情等着他呢,要不是情况不对,赵恒煦真想大笑三声。
“陛下,叶大人所说微臣不敢苟同。”古良臣义正言辞说道:“荆州虽小,但也是大齐国土,怎可因为将近年关而不予理会!叶大人良心道德何在?”
叶文韬出列,“陛下,臣之前所说只是将荆州情况控制在最小范围,不让灾民离开原地,形成流民之患,以免造成更大祸患。”叶文韬之前说派军队,将所有灾民控制在原地,将影响控制在最小范围内。“古大人说,字字诛心,其心可议,臣万死不敢认。”
“哼哼。”古良臣冷笑,“叶大人才是别有用心吧,灾民那也是大齐子民,是陛下子民,为何要像犯人般看押起来?要是真如叶大人所说做,是不是还要给灾民们带上手镣脚铐,关在牢中限制他们自由行动?陛下!”古良臣躬身礼到底,“荆州多山,百姓生活困苦,此次地龙翻身,对于百姓来说更是雪上加霜,苦不堪言。为颜面,将他们拘在房屋倒塌、尸横遍野土地上,太残忍些,要是这般,这场灾难就真是上天示警,以示惩罚,陛下!”
朝堂上变得格外安静,可闻针落地之声。几十年未有地龙翻身突然在荆州出现,民间已经发出“嗡嗡”地细碎议论之声,说什都有,但说得最广也最为隐秘,就是上天示警。
“陛下,臣耳闻,荆州地龙翻身,从老林之中得到古老碑刻,事关古大人所说上天示警。”王文涛小心说道:“臣赞成叶大人所说,未免事态泄漏,应该将荆州之地控制起来,以免引起更大混乱。即将过年,是陛下登基以来第个年,意义非凡,不能够有任何闪失。”王文涛言之凿凿,就像是亲眼见到地龙翻身翻出来碑刻般,仿佛他真看到上面写着上天示警。
朝堂上比刚才更加安静,安静中又隐隐有着暗流在涌动,虽未有说话之声,但大家屏气凝神样子都是在等待着赵恒煦最后裁决。
但,赵恒煦并未说话,从刚才叶文韬他们发言之后,他就沉默着,沉默地等待着什,眼睛看着长信殿殿门,等待着随时会有变化。
“报——”八百里加急,个灰青色包袱,差役快马加鞭送来,路畅通无阻进入长信殿。
“呈上来。”赵恒煦终于有动静,在场众人也恨不得脖子长长,能够把脑袋伸进包袱里看看里面究竟放着什东西,可惜他们没有这种功能,看到包袱内在内容也就是赵恒煦。赵恒煦“哈哈”大笑三声,手中拿着荆州知县八百里加急送来奏章,包袱里还有碑刻拓本,真是他人为他做嫁衣啊,这种感觉就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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