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杜堇容无奈喊声,放下手中奏折摊开来平放在赵恒煦面前,“这是御史王大人上折子,隐晦说皇后殡天,应当早日赐下谥号,入驻皇陵。”拿出另本折子,“礼部尚书送上折子,说已经拟好皇后谥号,孝淑端和仁庄德惠敦裕康顺光天佑圣纯皇后。”
杜堇容还要翻出另本,被赵恒煦拦住,“他们倒是殷勤,敢催促
本是陪好友来京城探亲,怎知好友亲人不幸离世,某和友人已经逗留京城日久,再不回去就要过年,不能和徐兄游玩,真是可惜。”
“确可惜。”赵恒煦可惜摇摇头,“司兄如此人物,想来司兄好友更加不凡,无缘见,实在是可惜。”
“好说好说,等徐兄来锦江,某定带着徐兄游玩,到时候介绍好友给徐兄认识。”
“定定。”
两人番告辞后,赵恒煦就带着杜堇容坐上马车回宫,宫门已经落锁,他们是从掖庭殿那儿小门进去,有郝仁掩护,没有惊动任何人。
福宁殿中,采薇等人已经准备好热水、夜宵,沐浴更衣洗去身胭脂粉味,等赵恒煦出来时候,杜堇容已经洗好盘腿坐在榻上,除小几上那盏八宝琉璃灯之外,采薇还在长塌两侧点很多灯,照得长塌明亮,充满暖融融感觉。红枣躺在杜堇容身边睡得正香,也不知道睡梦中梦到什,喉咙里发出“唔唔”叫声,还伸出小爪子挥挥。
“晚上歇歇眼睛,别看。”赵恒煦推掉杜堇容身前奏章,前几天杜堇容要求回到原岗位上工作,继续巡视宫廷,履行好身为个侍卫职责,赵恒煦哪里肯答应,不说侍卫这份工作本就枯燥,赵恒煦舍不得杜堇容做,就说杜堇容怀有身孕,旦在职守中发生什意外,他后悔都来不及。
于是赵恒煦就让杜堇容帮他把奏折分类,到后来无关紧要奏折也让他代为批阅。杜堇容绘画很好,模仿字迹就像是画画样,两次熟悉之后就和本人写样,更何况杜堇容在赵恒煦身边十年,字迹早就会模仿,以前还代赵恒煦回复书信。
杜堇容由开始百般推辞,顾虑太多说都说不清,后来在赵恒煦坚持下,杜堇容只能强迫自己分类奏章。后来看赵恒煦实在是太忙碌,些鸡毛蒜皮事情也会写上来让圣上裁夺,赵恒煦最讨厌看这些细碎东西,烦躁恨不得把这些奏折都点生火(在杜堇容面前,未尝没有故意成分)。再之后,杜堇容就开始帮助赵恒煦批阅这些无关紧要东西。
看着杜堇容如此认真,回来就开始翻阅奏折,赵恒煦后悔,不仅仅是抢杜堇容对他注意力,还让杜堇容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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