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先生，今天目标人物在家里打过
次电话，
们窃听到
段录音，不知道有没有用，你听听。”电话里
人说。
随即耳机里传来声音有些失真但还是能立刻判断出对方身份——是林侑。
“老师，这次催眠要比上次效果好很多，小念已经非常依赖。”
“为小念治疗好几年，们之间有非常牢固信任，催眠起来真事半功倍，但有时候还是不顺，有点问题想请教您。”
接下来林侑谈话都围绕催眠在进行，邱野听完后，下颌线绷很紧，他冷声道，“把录音留着。”
既然被发现，邱野确也不能再呆下去，但他这会儿情绪不稳定，心里难受厉害，状态实在不适合开车。
“再留几分钟成吗？会儿就走。”他低声道。
季明哲抿下唇，他真是不想看见邱野。
对方这样次又次出现在他生活里，同样也让他痛苦不堪。
他本就困在泥淖里，根本无法从过去走出来。
季明哲说完后，邱野静静看他数秒，而后竟趴在方向盘上笑起来，他轻声道，“季明哲，你以前真挺惯着。”
过去他那
混，除天天膈应季明哲给对方找事儿，什也不干，可那时候这个人给他十二万分包容。
即便后来会气时不时动手，但对方依然是纵着他。
而现在，哪怕他把颗鲜红炽热真心挖出来捧在他面前，季明哲也是不想看。
这可能真是报应。
等挂断电话，邱野抓着手机猛地拳砸在中控台上。
虽然不知道跟林侑打电话人是谁，但通过这声老师和谈话内容，几乎也能肯定对方身份。
纵然早已知道贺文远可能是当年拐卖案背后真凶。
但
因此他也没办法让自己再去接受邱野。
可偏偏如今邱野表现眼里好像只有他，能为他放弃切，这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种折磨。
如果这样下去，他真会控制不住下杀手。
而这次，季明哲最终还是忍下邱野请求，他什都没再说，转身回自己住所。
留在原地邱野看着季明哲背影在视野里渐远，他揉下眼睛，然后接起兜里嗡嗡震动手机。
兜兜转转，互相折磨过这多年，他最终到底是失去这个人。
热意涌上眼眶，邱野嘴边笑意却扩大，他眨下眼，把泪水逼回去，然后道，“那下次定小心，不会让你发现。”
季明哲没说话，只垂眼看着他，邱野红着眼尾偏头避开他视线。
过会，季明哲往后退步，道，“离开这里。”
随即他摆摆手，前面挡路大奔便让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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