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半身擦完，护工阿姨道，“下半身也要擦
下，
再去换条新毛巾来。”
邱野愣
愣，突然想到季明哲现在只穿着病号服，根本没穿内裤，忙道，“阿姨别忙，下身来。”
护工然
笑笑，把弄好毛巾递给他，自己去外间。
等人走，内间就只剩下邱野跟季明哲两个人，邱野突然有些尴尬，他们之间更亲密事情都做过，只是擦个身体而已，心里却没来由有点难为情。
季明哲倒是神色很平静，他主动解开裤腰上细带，然后看向邱野。
邱野点点头，伸手把病床边帘子放下来。
护工阿姨把毛巾交给邱野，随即上前解开季明哲病号服衣扣，邱野跟着她动作，目光看向季明哲上半身。
短短几天，季明哲真瘦很多，肋骨形状很明显，原本漂亮腹部肌肉也变得平整光滑。
“这些印子，用温毛巾捂会儿，就能擦掉。”护工阿姨边教邱野边小心翼翼避开季明哲伤口，仔细给他擦拭。
季明哲身上除横贯胸口厚厚绷带，全身就只有电极贴留下浅色印记。
五天后，季明哲身上医疗仪器都被取下来，医院院长依然如既往殷殷叮嘱道，“今天要多喝水，小便时候如果尿道有刺痛感，就马上告诉们。”
邱野点点头，记下院长说话，然后把人送出门外，回来时，护工阿姨道，“今天给季先生擦洗下身体吧？”
“嗯？”邱野看向她。
“邱先生以前是不是没照顾过病人？”护工阿姨笑，“病人睡四五天，身上会出汗，这样直躺着会很不舒服。”
邱野愣愣，他确实没怎
照顾过人，上次季明哲受伤，别说照顾，他守在医院天数都屈指可数。
邱野咳声，把季明哲裤子拉下来，当两条笔直修长双腿横陈在
胸前和腰腹部很快就擦好，护工阿姨重新拧温毛巾回来，而后道，“好，可以翻身。”
邱野听闻，弯下腰去抱季明哲。
“托着他肩膀和脖子，帮他变成侧卧姿势，毛巾能擦到后背就行。”
护工阿姨站在旁提醒道，“慢点，当心碰到伤口，你用手托着，不要让他肩膀吃力。”
邱野听着对方话，小心帮季明哲翻过身。
“那擦下吧？”邱野摸摸鼻子，讪讪地看向季明哲。
季明哲睡好几天，确实感觉浑身黏腻厉害，便应道，“好。”
于是，护工阿姨把病房里空调温度调高些，然后去洗手间弄两条温毛巾出来。
“需要帮忙做什吗？”邱野问道。
“待会帮给季先生翻下身就可以。”护工阿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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