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道:“怎又是你。”
谢时道:“对,又是。”
杨思觅道:“刚刚发现,有些事,即使事隔多年,也依然能让人心碎。”
“这文艺?”谢时看看周围,“心碎人肯定不是你吧?”
“当然不是,是那个擅长敲碎别人心人。”
桑博个结拜兄弟后来反供,结果律师也成为阶下囚。
杨思觅道:“你有没有想过出去?”
左都明摇头,“早就不想。”他心渴望得发疼,但面上丝毫不露。
杨思觅道:“有人说桑博罪不至死……”
左都明接着道:“只是被人背叛被人陷害,当然背叛他人也不是真想背叛他,只是因为警方刑讯逼供得太狠……”
谢时有种想抓破头皮冲动,“猜你意思和理解肯定有偏差。所以告诉,你这个敲碎别人人到底是什意思?”
杨思觅不太高兴地道:“白痴。当然是让人遭受重大打击。”
谢时高兴,“就想肯定是理解错。”
杨思觅看他眼,“你手机呢?”
“……先走。”谢时转身离开。
杨思觅接道:“他某个兄弟为活命把律师拖下水,没有这个律师桑博也就没能活成。”
左都明不动声色地道:“你知道很多。也觉得桑博罪不至死。”他猜测着杨思觅身份,高官子女,而且是公安部门?
杨思觅扔下筷子,他两手交握着撑在桌上,挡住他下巴和嘴唇,如果特案组人在,他们会发现这是程锦动作。“不,他死得不冤。你当然知道他犯罪够他死几次。”他看左都明会,“不过还知道些你不知道事,桑博死时手脚几乎都废——就像你说:刑讯逼供太狠,因为他不愿意供出你,你该让他供出你,这样你依然是二十年牢狱之灾,而他可以活下来。”他眼睛眨不眨地看着左都明。
左都明沉默良久,“告诉过他,如果警方想要他供出,他应该按警方意思做。你怎知道他死时是怎样?你看到?不,当时你年纪还太小……”他站起来,像个幽灵样走远。
“咳……”有人在杨思觅身边轻咳声,“怎回事?有人找你麻烦?”说话谢时,他值班到明天早上,他看着杨思觅周围像赶集样,直有人来来往往,便走过来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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