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没动，“车祸时是谁开
车？”
崔松道：“淳于潇，她没喝酒，但她车开得不怎样。”
程锦有些惊讶。
“确。”杨思觅拉着程锦
起走出审讯室，“
说
不是陆兰烟开车，她在替人顶罪。”
程锦伸手揽住他，笑道：“嗯，没人
程锦道：“是因为那次车祸？”
杨思觅道：“这是种心因性反应，反应性精神病种，时间长后，能得到定程度缓解。”
崔松冷笑，“从没有好转，而是在变得越来越严重。”
杨思觅道：“这与人性格有关，有些人病情只会越来越严重，是你自己让自己走上绝路。”
外面，步欢道：“大家听到没，都放松点，别把自己逼得变态。”他瞄眼站在门边严肃宋治乾他们，对方立马脸色变得漆黑。
要枪毙他。这弄回来还得审几个月，又得浪费纳税人大笔钱……”
程锦看着崔松，他仍然还只是个大男孩，苍白消瘦，眼睛大而黑，他刚换下湿衣服，现在正缩在椅子上发抖，可惜他手上脚上都被套上沉重镣铐，没办法缩成团。他看起来倒并不害怕，只看眼程锦，便直看着杨思觅，“那时听到你说很蠢，为什
？”
杨思觅道：“不蠢你怎会在这里。”
崔松道：“但你当时并不知道是。”
杨思觅垂眼看着他，“你当时表现得不错，你如果多看眼，或者少看眼，就会认出你。”
韩彬也碰碰秦越手臂，秦越：“……”
程锦道：“那场车祸到底是怎回事？他们没能找到你。”
“是根本没有找吧？”崔松皱眉，“他们只顾着救小杰。车掉入湖中时，被甩出去，泡在湖水里听到他们说小杰死……他们没有找，叫他们很久，但他们吵得厉害，没听到，后来是自己上岸……就是这学会游泳，但手开始抖。很奇怪，杀人时它并不抖。”
听人倒是有好几个都抖下。
程锦没什要问，“思觅，走吧。”
崔松笑，笑容有几分稚气，“其实是天空对吗？你当时不知道那里叫蓝天空。”
程锦出声道：“得要求你们暂时中止交流。”他打量着崔松，“你怎不去上学？去美术学院或者音乐学院不是很好吗？”
杨思觅道：“因为他手会抖，不能画画，不能弹奏乐器，写字都写不整齐。”他正在看崔松手，那些修长苍白手指不可抑止地颤抖个不停。
程锦皱眉，“因为这个就要去杀人？”
崔松低头看着自己手，然后脸开始慢慢变得扭曲，“你懂什？！什都做不，这辈子被毁，被他们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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