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道:“深入查下。”
游铎道:“要叫韩彬回来吗?”
程锦想想,“算。不相信距离会产生美,还是让他们距离缩短点吧。”
游铎茫然,但小安叫他,“游铎,过来帮
“不知道。”秦越眸色变深,嘴角带着点笑意,“有时候也会想强迫他:你不知道该怎对是吧?那就爱上,你非得爱上不可。这是你应得报应。”他仰起头,半边脸陷入阴影中,“你不情愿,不喜欢?那可太糟。”
心理医生看着对面沙发上男人,有些病人需要鼓励,有些病人需要劝导,这个人倒是让他有点把握不准……
阵音乐声响起,是秦越手机,这像是触发他某个开关,他周身黑雾扫而空,他恢复温文尔雅,接起电话,“喂?……嗯,嗯,有空,好,会见。”挂断电话后,秦越对心理医生道,“抱歉,有事,得先走。”
心理医生很遗憾,难得这个人今天终于开口,结果却又被打断,他笑道:“你下次得记得把手机调成静音。”
“好。抱歉。那先走。”
很难重新振作起来,是这样吗?现在还好,有轻微抑郁狂躁症,采取应对措施是每天慢跑小时,目前来看效果还不错。”
心理医生道:“坚持适当运动,这很好。相信你自己能应对挫折,但你还是来这里,所以认为你还是想找个人谈谈。”
秦越犹豫两秒,“问题,不是工作压力,也不是家庭问题,是感情挫折。”
心理医生点头。
秦越靠在沙发上沉默片刻,“感情挫折,这其实是能预料,但在开始确没想到,事发后对自己后知后觉感到很惊讶,居然蠢成那样……”
公安局会议室,“出去。”韩彬和其他人打个招呼后准备离开。
“起。”步欢叫上叶莱,三人道离开。
游铎走到程锦身旁,“刚刚收到个关于睡莲消息……”
“很好,是怎样?”
“有个植物园里有很多白睡莲,而且被游客们折走不少。”
心理医生道:“承认受到挫折,并正视它是个良好开端,但不必过于苛责自己。”
秦越笑道:“后来,决心断这段感情,但直在后悔与坚持不后悔间徘徊。”
心理医生道:“能具体说说吗?”
秦越手握紧沙发扶手,“怎说呢。母亲常说她为父亲付出很多,听过太多次她抱怨,不希望有天也这样。据说,仍顾及自尊爱是因为不够爱?”
“没这回事。不自爱人怎爱别人?”心理医生温和地道,“人付出爱后会想得到回报,这是很正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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