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望着他五官轮廓,“纪哥哥,或许们小时候,见过吗?”
纪曜礼眼里情绪加深,“你记起来?”
林生摇头,“那时候定很小吧,没什印象。”
纪曜礼抚摸着林生脸颊,没有回答,而是问个问题,“那为什在去找周忆澜路上,给打那个电话?”
如果你没想起们过去,又为什能这样无条件地信任。
身不如死,而今他手段和锋芒都藏起来,因为他心里有所顾忌。
再也不是那个形单影只个人,他还有人要守护。
“再开快些,林生还等着。”
可是回到酒店房间时候,等待他只有已经凉透床,保镖说林先生出去,不知道去见谁。
纪曜礼等五分钟,越等越觉得心难安,仿佛有根铁锈搅着他脑袋,让他不得安宁,这种感觉特别不好,他痛骂保镖顿,然后准备给林生打电话。
林生抬起嘴角,朝他笑笑,“纪哥哥,以前无意间看到你给微信备注,但只扫眼,没怎记住,可是刚才在路上,忽然想起来。”
纪曜礼垂眸,温和地看着他。
“是舒必利。”
舒必利,治疗抑郁处方药。
却没想到林生自己把电话打来。
纪曜礼立刻接听,想问他在哪,听到却是周忆澜和经纪人对话,再就是周忆澜和林生对峙……
此时,林生滞下,原来那周忆澜早在跨年晚会时候,就对自己下手。这人真有心机,也很可怕,竟然能隐忍这久。
这次竟然还算计这久,说出那些话,来挑拨他和纪曜礼之间感情。
他呼吸和纪曜礼呼吸交织,任谁也没法将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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