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很早就不在家
。”
肖景序
愣：“啊？”
“初中
时候，她嫌爸穷，带着行李去大城市。”可能是因为室内昏暗，戴礼心里防线也就放松点，难得地说出自己事。
肖景序从他声音里听出点点委屈，顿时心疼起来：“那你后来还有她消息吗？”
“有……听说她嫁人，有新家庭，瞒着爸偷偷去看眼，她好像过得很幸福，点也没有想起们。”戴礼声音渐渐小下去，大概是困。
戴礼想想，张口说：“你妈……”
“这
久没见，你就是想骂啊？”
“是说，你妈生病好点没。”
“……别提，被妈诓。”
“怎？她没生病？”
得很清晰，没有往日嬉皮笑脸，目光真挚而直白，“你真好看。”
被个男人直勾勾盯着膀子夸好看，戴礼不是很自在，受不这炽热目光，烦躁地揉乱头发：“去关灯。”
“别啊，让好好看看你。”
“看个鸡儿！”
肖景序听，居然勾起嘴角笑：“……你愿意话，也行。”
肖景序想很久，想不出安慰话，思考好半天，憋出句：“……哎你看，真巧，你羡慕有妈，羡慕你有爸，咱们多配啊，要是以后起生活，不就又有爸又有妈。”
“……”过很久都没有听到回应，肖景序想：大概是睡着吧。
他对着手机轻声说：“那晚安，希望明天也能和你说上几句话。”
“病倒是真有病。”肖景序换个姿势趴着，手撑着脑袋，“不过啊……是跟隔壁贵妇打麻将打出肩周炎，根本不是什积郁成疾，气死老子。”
戴礼在黑暗中停顿会儿，声音放缓道：“其实她就是想你。”
“这样窒息操作，宁愿她不想。不过这次回来她没有再禁足，可能是终于放弃和林雯婚事吧。总算消停会儿。”
“还挺想感受下被妈妈管着感觉。”戴礼头发已经半干，不知不觉躺下来，手机就放在枕边，有搭没搭地说着话。
“是吗，说起来，这次去你家怎没看到你妈？”
“……”意识过来对方讲个黄段子，戴礼冷声道，“找削呢？”
“开个玩笑而已。”肖景序本就只是逗逗他，怕下子真给他整生气，就妥协道，“你关灯吧。”
戴礼很快去把灯关。
周围又次陷入黑暗，两人沉默会儿，肖景序清清嗓子：“礼礼，你就没有什想跟聊吗？”
其实戴礼很想抗议他擅自叫自己“礼礼”这件事，但是之前说几次都没效果，也就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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