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和肖景序躲在花盆后面，都替他着急。
“戴先生！”王经理小声喊他，等戴礼回过头来，他和肖景序同时做
个“微笑”
手势。
戴礼沉默片刻，扯动僵硬面部肌肉，做出微笑脸，结果——看上去更不好惹。
沉默地站十几分钟，戴礼盯着眼前布丁，略微懊恼。
这时，两个高中女生走过来，略带胆怯地说：“你、你好……请问这个布丁……可以试吃吗？”
戴礼乌黑眸子里闪过几分怀疑，揪着肖景序衣领手松松。
王经理递过来个托盘，上面有被切成小份以供试吃布丁，小心翼翼地望着他：“那这个推销员，你还干吗？”
水果味和蛋奶味香甜混合在起飘进鼻子里，戴礼失神秒——心动。
转头对王经理说：“干。”
于是几分钟后，个穿着粉色围裙，戴着兔耳朵和兔尾巴年轻人，凶神恶煞地站在超市门口，活像个门神。
“过来。”戴礼声音里透着深深被骗耻辱感。这身衣服简直在挑战他审美。
不能过去！
这时候过去就要被揍死。
强烈求生欲使得肖景序挪不动脚步，他讪笑下：“戴礼，你听
解释……”
“解释个JB。”戴礼沉着脸，几步走过去脚跨到沙发上，揪着肖景序衣领：“你故意吧。”
戴礼猛抬头，愣愣，然后飞快点头：“可以试吃。”
俩女生见他这副受宠若惊样子，都笑：“小哥哥你声音真好听。”
“还以为很凶呢，原来并不是啊……”
戴礼被她们顿打量，神色不自然地偏过头。
“你看，那边有个男孩子好可爱啊~”
窸窸窣窣议论声响起。
“可是他板着个脸，好像很凶样子……”
“表情这
可怕，大概是个不好惹家伙……”
就这样，尽管外貌帅气，服装感人，但由于无法做到得体表情管理，“兔先生”全身散发着股生人勿近气场，大半天没人敢靠过来试吃。
戴礼挨近，肖景序就能闻到他身上专属夏天薄荷清甜，还有隔着薄薄衣料传来肌肤温度。
“天地良心，真不知道工作服是这种。”肖景序伸出三根手指作发誓状，心绪却被那双活蹦乱跳毛绒兔耳朵勾走。
兔耳朵是弹簧制，只要脑袋动它就跟着动。
王经理还是第次见有人敢这对总裁，在旁惊得瞪大双眼：什情况？这人怎这大胆？
望着看上去“可怜弱小又无助”总裁大人，他忙上前解围：“那个……戴先生，跟您解释下，因为是跟兔兔牌合作，所以推销员需要打扮成兔女郎模样。这点肖总之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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