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也就四十块钱,没啥好心疼。你要是弄出个好歹……”
肖景序顿时眼睛亮亮,:“要是弄出个好歹会怎样?”
“回去张婶又有得累。”戴礼淡淡说完。
肖景序:“……”
戴礼只手扶着对方胳膊,只手缠布条,打完结用嘴咬着布条,扯紧时微微仰起头,脖子拉出个好看弧线,肖景序不知道为什,盯着看就移不开视线。
戴礼沉默会儿,环顾四周,这里荒山野岭,时半会儿也没人来救援,便单手解扣,开始脱衬衫。
肖景序眼睁睁看着他这做,解扣子动作在他眼里成慢动作,双眼睁大,无意识地就咽口口水。
这小狐狸精想干什?
大白天是不是职业病又犯?
孤男寡男,想勾引不成?
肖景序和戴礼双双滚到陡坡下面,戴礼重重摔在肖景序身上,两个人都灰头土脸。
“疼死老子。”肖景序声音从身下传来。戴礼因为有个人肉垫子,没受多大伤,他爬起来,晃晃摔疼脑袋,皱眉道:“跟你在起就没好事儿。”
“哪知道他们在寺庙里都敢动手?”
“还不是因为你撒钱撒得太高调。佛祖面前炫富会遭天谴。”
被戴礼说,肖景序自知理亏,也不再辩解,又瞟眼他:“你没受伤吧?”
包好伤口,戴礼对肖景序说:“打电话叫你保安上来。”
肖景序点头,就靠着树干给山下保安打电话,戴礼想起来这久没回去,也要给冯谦报个平安,摸口袋,手机没,这边肖景序刚好打完电话,他说:“你往手里打个电话,找下掉哪儿。”
“好。你号码多少?”
戴礼报串数字,肖景序拨通后,附近果然传来铃声,戴礼顺着声音去寻,肖景序看
“你干嘛?”
戴礼抬起眼皮冷冷看他眼,懒得理他,自顾自脱下衬衫,然后“刺啦”声,撕烂。
肖景序小心脏又是猛突下,荒山野岭,撕衣play,这小狐狸精挺会玩啊。
戴礼将衬衫撕开长条,抬起肖景序胳膊,看到他微红脸,不免皱眉:“你兴奋个什劲儿?”
见戴礼正在帮自己包扎伤口,自知想歪总裁尴尬地咳嗽声:“谁兴奋,是心疼你衬衫。”
“没事。”戴礼拍拍身上泥土,抬头看向肖景序,却发现他手肘在流血,可能是摔下来时垫在底下被石头刮。
“你流血。”戴礼抓住他手腕。
“嗯?”肖景序还真不知道,他只心意看着戴礼,这会儿低头看,还真胳膊血。靠,好疼!
“你流血自己不知道?没感觉到疼?”
肖景序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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