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吧？
牧奇睫毛微颤，直起腰背，抽回被阿圆握住手，解开身上黑色围腰，扔到阿圆怀里，吩咐道：“
手烫伤
，沾不得水，让他留下来给刷盘子。”
阿圆听到要做苦力，怎
想怎委屈，嘴里不情不愿地吐出两句“好嘛”。
心里画着圈圈，哼，白天帮你刷盘子，晚上拿你牙刷刷鞋子。
头都要埋到地上。
牧奇用右手食指，抬起阿圆下巴，视线在他红红眼眶上停留，语气透着危险，“跟踪，还三番两次，有理由怀疑你图谋不轨，对人身安全造成威胁。”
阿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不……”
牧奇捏着他下巴指腹用力，“空手来店里吃饭，
分钱都拿不出，有理由报警捉起来。”
听到要被捉起来，阿圆吓得双手握住他手腕，“主人，你让干什都可以，别、别把捉起来。”
揭开门帘进去。
楚梦拉着阿圆肩膀，把他带进内厨。
阿圆刚踏进去，眼神就粘到靠在餐台边那人身上。内厨多少是有些混乱，菜品厨具摆放不整齐，烹饪余烟也未散。
但牧奇白衬衣上非常干净，丝油污未染，料理围腰系得他腰身性感。内厨温度偏高，他两颊比平日里看上去要相对更加显气色，不再那遥不可及，添很多人间气息。
牧奇目光也落在阿圆身上，眼底有探究，有疑惑，有不明意味。
楚梦和汤杰帆对视眼，皆是觉得莫名，虽说牧奇从来都不能算是个和善人，但待人接物都还算温煦。
就说这餐厅每日食材没用完，他都会分发给附近流浪汉，对顾客负责不让他们吃隔夜食物，也照顾到弱势群体。
今日倒比往常尖锐。
牧奇语气玩味：“做什都可以？”
阿圆用力点头。
汤杰帆担心牧奇情绪，语气不怎当回事，“阿奇，这客人出门忘带钱，看还是个学生样子，八成也没赚钱，要不这事就算。”
楚梦刚才是根筋扭住，现下看着瑟瑟发抖阿圆，又动恻隐之心，“经理说也是，老板，让这客人走吧，想他应该也不是故意。”
“让他走？”牧奇嘴边轻溢出这三个字。
他慢慢朝阿圆这边走来，近米九身材，阿圆只到他肩膀，所以他得稍稍弯下腰，才能和阿圆平视。
但阿圆现在有点难过，想着这次要给牧奇个好印象来着，结果又被自己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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