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昂道：“外音。”
手机里传来季灼仍然兴致不减
声音，“刚刚怎
突然断
？”
程锦道：“
挂断。听好，请直
程锦沉默，然后他手机亮。
陆昂道：“外音。”程锦同意。
“喜欢礼物吗？”隔着不知有多远距离，季灼声音失真，要不他怎会听起来像个得到
堆糖果奖励小男孩？
程锦道：“杨思觅呢？”
季灼声音充满雀跃，“你还是要选他？”
季灼笑得很开怀，“好答案。喜欢这个答案。你将得到份礼物。”
通话结束。时间不够，无法追踪到来电地理位置。
陆昂道：“怎回事？”
“好像犯个错。”程锦看几秒自己手机，然后决定继续走向保安室。这时，陆昂手机响，是陆昂属下来电，程锦道，“开外音。”陆昂不满地皱眉，但仍是开外音。
“陆主任，研究所发生爆炸，原因还待调查……幸亏大部分工作人员在上午已撤离，并没有人员死亡，目前有七人受伤，三人伤势较为严重……估计研究所部分设备受到不同程度损坏……研究所现已全面封锁……”
程锦手机还拿在手上，信号灯正闪个不停，来电是陌生号码，程锦接起来，谨慎道：“喂？”
“程锦，听到声音有没有失望？”
程锦对陆昂比个口型，“季灼。”陆昂皱眉，联系技术员开始追踪程锦手机来电，看能不能查到地理位置。
程锦道：“有点。”
“因为不是杨思觅？”
程锦啪地把手机合上。
陆昂怔，“你挂？”
程锦没理他。
陆昂声音大倍，“天哪！你居然挂个疯子电话！你不知道这多危险吗？！……”
程锦手机又亮。
陆昂接完电话后，开始发动汽车，“得回去。”程锦没有回答，陆昂又重复遍。
程锦点头，然后道：“这就是季灼送礼物。”
“研究所爆炸？”
程锦眼神有些发飘，“他问选不选思觅，选。然后结果你知道。”
陆昂沉默良久，最终说道：“要是还能活捉他，会让他活得很惨。”
程锦道：“季灼，你想要什？”
“想要东西很多。你应该问现在想要什。不过为节约时间，还是告诉你好，现在想知道是不是无论要发生什事，你都会选择杨思觅？”
程锦谨慎地道：“这要看到底要发生什事。”
“他听到，他肯定很伤心，毕竟连都有点伤心。给你三秒时间，你要不要先杨思觅？三，二……”
“选他。”程锦喊道，“听清楚，选杨思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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