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摇头,“是不会,可是还有人会。”她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把墙上的液晶屏幕打开,屏幕上的画面显示的是个休息室,程锦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报纸。
今天又是体检的日子,程锦和杨思觅分开后,他被告知需要在休息室先等会,程锦想这是仪器坏还是某个研究员请假?他看到休息室里有书报架,便取叠报纸坐到沙发上翻看起来。
过不久,有人推开休息室的门,程锦抬头看,进来的是位白发老人,程锦朝他笑笑,然后重新低下头看报纸,很快有则车祸新闻吸引他的注意力,高速公路上的车祸,十连击,死亡十三人,伤十六人。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发生车祸,但不是每个车祸中都能引发你的回忆。这个车祸发生在千明市辖区内的高速公路上,车祸的原因是辆小汽车爆胎,汽车的主人叫汪致远,千明市公安局的现任局长,事发时他家四口人全在车上,事发后无生还……千明市,程锦快有十年没回去过的家乡,他扯扯嘴角。
“你笑什?”
“什?”程锦茫然抬头,是坐在另张沙发上的那个白发老人在问他,老人似乎有点好奇,眼睛眨不眨地看着程锦,程锦回过神后又笑笑,这次温和许多,“想起些往事。”
“程锦和说过他考虑离职。”谢铭对坐她对面的杨思觅道,“你怎想?”
“他喜欢就好。”
谢铭只得继续引导道:“思觅,他不是喜欢闲着的人。”
杨思觅不耐烦地折腾着他身下的转椅,用可以把人转晕的速度旋转圈又圈,然后猛地停下来,“他辞职后,们会去把全国各地都走遍。离开安全部后几年内不能出国?过期限们可以再全世界走遍,他不会闲着。”
谢铭道:“你们每周都要体检。”
老人有丝疑惑,又觉得很无趣,“这有什可笑的,既然都是往事,你还记着做什。”
程锦听真的笑,老人眯着眼睛怀疑地看着程锦,脑子坏掉?程锦笑道:“家那位的个性和您有点像。”
另个房间的杨思觅立刻看向谢铭,“哪里像?”他皱着眉,“为什要和这个丑老头像?”
“他说你们个性像,想是说你们都有表演天赋。”谢铭笑道,“不知道你已经开始会用丑来形容别人。”
杨思觅道:“是程锦自己
杨思觅道:“所以有人发明飞机。”
谢铭皱眉:“思觅,没人希望他离职,至少不希望,所以会有项针对他目前状态的测试……”
“反对。”
谢铭道:“如果程锦愿意呢?”
“你根本没和他谈,而现在已经反对,所以你不会再去和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