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跃叹息：“这不是你的错。”
谢铭冷笑，“是
的错，也是你的错，而且你错得多
点。你敢说你完全不知道戚文清直躲在那里？你想要他的些研究成果是不是？否则他能在那里呆上六年而不被们发现？”
“不知道他在那里。他的研究成果肯定有人想要，但不是。”
谢铭道：“那是因为你没得到机会而已。”
“……”屈跃无声地深吸
口气，“你现在说的话不会当真，但别让听到第二遍。已经让人审过戚文清，他不知道直在金钱和物质上支持他的人是谁，但们迟早能查出来。”
程锦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个雪白的房间，他身上穿的是条纹睡衣，他自己的衣服叠放在床头柜上，他脱下身上的衣服，然后换上他自己的，正换着时有人推门进来，接着程锦听到声女人的惊叫声，他没有回头，也没听到那人出去的声音，他穿上衬衫，边扣着扣子边问：“现在又是在某家研究所？”
那个女声惊讶地问：“咦？你怎
知道？你送来的时间是昏迷着的啊。喂，你身材不错啊，有女朋友没？”
“有男友。”程锦转身坐在床上，开始穿鞋袜。
“真的？没必要找这种借口嘛。”
程锦整装完毕，看向那个声音的主人，是个短发圆脸的可爱姑娘，他道：“不是借口。有人让你在醒后把带去哪里吗？”
谢铭沉默片刻，“把戚文清交给。”
“你知道这不可能。事已经闹大，现在不是们说算。而且夏树森炸毁那个地下研究室，所有的研究成果和仪器设备也都同被毁，们不知道戚文清是怎做出这些药的，所以只有他才能研究出解药。”
谢铭嘲讽地道：“说到底，你们还是想要他的研究成果，他现在是安全部的贵宾哈？！”
“你说的是贵宾犬吗？”屈跃平静道，“你冷静下来后，们再谈。”
片刻后，屈跃从耳机里收到程锦醒来的消息，“谢铭，程锦醒，让人带他过来。”程锦从凤鸣山到回北京直没有休息，他
“是啊，你怎又知道？”
程锦笑道：“因为现在还没失忆。”
“诶？”
屈跃和谢铭两人正在个监控室里相对无言，那个大房间的墙上有幅巨大的银幕。
谢铭背对着银幕站着，但她仍能想象出银幕上的画面：个特殊合金制作成的大盒子，只有面墙是高强度的钢化玻璃，盒子里关着的人面目冰冷，双眼通红，指甲长而锋利，身上的条纹睡衣已经被他自己扯成碎布条，他直处于高度警戒状态，像只正在捕捉猎物的猛兽……谢铭道，“会永远记住他曾受过这种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