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不用……”
程锦道：“停。”孙信和步欢都诧异地闭上
嘴，然后才发现程锦说的让录像暂停。程锦指着视频上的
个黑色的身影道，“这个人出现过两次，每次他出现的那天，水欣爱都正好是在这个公寓住。”他们现在看的水欣爱那栋楼门口的监控录像，这些录像都是她在京的时间段内录制的，她最近次在京是三个月。
游铎道：“三次，他出现过三次，还有次穿的是蓝色的衣服。”
程锦笑道：“很好。可惜戴帽子，又低下头，摄像头什
都没拍到。他知道怎避开摄像头，绝对也是专业的。小安，能提取出什有用的信息吗？”
“
试试看。”小安用软件换算着，“男性，182公分左右，20-40岁，其它特征不明。”
水欣爱的三个住处中都有防护监控设备，但她可以自己手动关闭，所以从现有的录像中看不出有任何异常。三个住处中有两个很正常，剩余的那个也不是不正常，但有很多小细节和其他两个地方不样。
游铎在这个公寓转圈就出说十来条不同点，“另两个地方的冰箱里是各种口味的酸奶，但这里的是牛奶和果汁；碗碟摆放的方式不同；牙刷方向不同；这里常用的锅比较重；油烟机更油腻；浴室的洗浴用品风格和另两个地方的不同；餐桌边常用的椅子有两把；这里通向阳台的落地门很少打开……”
和特案组起过来的第二局的人道：“你认为这里实际上住着两个人？”
“至少经常有两个人在这里相聚。”
程锦道：“你们应该已经查过这小区的监控录像？”
孙信没有出声，程锦看向他，“你是不是已经有怀疑的对象？”
孙信叹气，好像他直在等着程锦问他，他说道：“你们等等。”然后他走出会议室。
杨思觅道：“程锦，这个汤不甜。”
程锦喝口自己面前那碗，还行啊，他决定不帮杨思觅去找蜂蜜或者糖，“你今天摄入的糖分已经够多。”他端起杨思觅那碗汤，舀勺送到杨思觅嘴边，杨思觅看好会儿，才
第二局的人道：“们局里有拷贝，回去后你们可以去看。”
回到第二局时已经是半夜，大家边吃夜宵边看录像，杨思觅搅着他那份桂圆莲子汤，没怎喝。
孙信看到后道：“直觉得们这的伙食还不错。”
步欢道：“最重要的是你们居然提供免费的日三餐。”这真是让人嫉妒。十五局只提供自动贩售机，里面的食物品种有限，而且你还得先往里塞钱然后才能摸到它。
孙信笑道：“加上下午茶和夜宵，们这天供应五次食物。你要不要考虑下跳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