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扫兴。”万苏道，“程锦，你知道杨思觅有
个外号是什
蝶吗？”
程锦笑道：“不知道，只知道是你取的。”
万苏抿
抿丰润的红唇，诱导道：“那你想知道吗？”
“不是很想。”
“真无趣。”万苏露出个无聊的表情，“是鬼美人凤蝶，
认为它应该是阴阳蝶的变种，它左翅上的图案是美人，右翅是骷髅，怎样，跟杨思觅很像吧？”
钟乐生很无奈，特案组来后事情好像是有进展，但实际上仍旧停滞不前。查出王康，结果他跑；查乔昭，结果人不见；本来有条蛇是重要证物，结果被吃。
程锦也很无奈，因为他现在正在直升机上，杨思觅拉着他上万苏那架直升机。但直升机起飞后杨思觅才告诉他说：“很久没开，有些手生，这个型号的直升机以前没开过，先来研究下，很快就好。”程锦很茫然，这是要在空中自学开直升机？车在地面上还好说，开慢点就是，这直升机在空中……程锦只能自安慰地想在空中至少不会发生追尾事件。
步欢在叹气，“最近真的倒霉透。”昨晚他和叶莱被万苏拉着教育晚——都是些生物知识，他觉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被迫听你不感兴趣的事，最郁闷的是游铎还自愿在旁旁听，还能和万苏进行讨论，再发展成争论。他回头看去，现在万苏和游铎还在不远处讨论什研究项目，两人都激动地挥着手，看起来就像是在吵架样。
韩彬本来想安慰下步欢，但没能想出自己有什比步欢更倒霉的事件，只能作罢——不能列举实例的安慰太空洞。
小安和叶莱在办公室干活，小安查完王康的电脑，但里面的资料都被清除，后来她们又想找下乔昭和王康之间有没有联系，不过到目前为此还什都没找到。
“……”程锦道，“只知道阴阳蝶是雌雄同体，而且只能活六天。以前协办过非法制作出售珍稀蝴蝶标本的案子，特地解过些。”
钟乐生看着万苏。万苏镇定地道：“说的就是形似，干嘛要这深究？”
形似？只是表面现象？程锦皱紧眉，然后喊道：“游铎！过来陪万苏教授。”他拉着杨思觅走。
万苏愕然道：
钟乐生看到程锦和杨思觅下直升机，走过去道：“是要休息休息，劳逸结合。”他看看程锦，“不过你这样子可不像是放松过。”
万苏过来，问杨思觅，“怎样怎样？就说很容易的吧，你肯定上手就会开。”
“……”钟乐生然，同情地看着程锦。
万苏道：“看吧，蝴蝶天生就会飞。”
钟乐生道：“在它是毛毛虫时就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