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很少听到杨思觅说这
多话，忍不住笑
，“
知道，保证不会有下次。希望老大不要太生气。”
“他不会生气的。”杨思觅想想，又补充道，“就算生气，也很快就会不再生气，他注重效率，不会把时间浪费在生气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小安看到程锦带
堆小吃回来后非常兴奋，打开盒鱼丸，用小竹棍戳个放到嘴里，只嚼三两下就吞下去，又开始吃另个，边吃边含糊地道：“游铎和韩彬还没回来，说是请楚辞吃饭去，吃完应该就回来……步欢和叶子还在美院，齐蓉确实是在那里上函授课的，查到学校记录的数据。还有齐蓉是河南郑州人，老大，你知道不，她老爸是齐全仁！”
齐全仁？程锦刚张口想说话，嘴里却被杨思觅塞进个蒸饺，他也就住口，却又见小安跳下椅子，她“喔呕！！……”地大叫声，边叫边摆个李小龙的经典姿势。“……”程锦被呛得……难道要因为吃个饺子而上医院……杨思觅手忙脚乱站到他身边，程锦抓住他只手捏捏，示意他别急，另只手拿杯子喝两口水，好多，“……思觅，没事。小安！在吃饭时别做这种不利消化的动作。”
小安纠结着不知道要做什样的表情，最后乖乖地放下手，跑回椅子边坐下，开始吃油炸红薯饼，两个腮帮子又鼓起来，“齐蓉她爸，是著名的武术家齐全仁，开家武术学校，半义务的那种，采取军事化管理，反正还挺出名的。”
程锦道：“你怎查到的？”
“把齐蓉手机上的号码都打遍，她家的号码，她也没有写上昵称，开始还奇怪怎会打到个武术家那去，不过那位齐伯伯可有耐心……”
程锦打断她：“小安，齐全仁知道他女儿出事？”
小安看程锦这严肃，她立刻停止进食，“知道。是不是不该让他知道的？对不起……”
程锦道：“下次注意。齐全仁肯定已经在来京的路上，们连具尸体都没有……真是糟透。”他拉开椅子往楼上实验室走去，他得去催实验室的人快点把他带回来的DNA样本和那只断手的DNA对比结果算出来。
小安默默地把食物推开，开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起来，期待能得到更多有价值的线索，“杨老师，这次犯是错是不是很严重？”
杨思觅正仰着头看向楼上实验室那边，听到小安问他，把脸转回来，“没有，只是最好等到合适的时候再通知他，例如们已经确认死亡的人就是齐蓉，或者已经找到齐蓉的尸体，或者已经找到凶手，或者们卡住需要他提供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