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体谅
下
们，们还只是孩子啊……”
“想学校
，也想家……呜……”
也许是因为身体
劳累已经战胜理智，学生们开口也没互相嘲讽挖苦劲儿，全是发自真情实感哀
看到屠金并没有断后打算，梁方怀便把手中行李放在路边——前后都是学生来来回回，行李说什
都不可能丢。他沿着山路走到队伍，帮两个女生拎着行李箱走得稳稳当当。队伍后排男生看得羡慕，问：
“老师，您平时经常健身吗？怎力气这大？”
他拎着自己行李箱，背着两个书包，边走边脚底打飘，已经累得生无可恋，更别提帮别人拎行李箱。梁方怀淡淡道：“天天在运动场跑十圈，你也可以这样。”
“十圈……”男生无意识地重复句，又果断摇摇头，“算，觉得现在还坚持得下……”
梁方怀已经帮两名女生拎行李箱，因此她们便腾出手帮着男生拎包，男生重重喘口气，又咬着牙拎着行李箱步步往上走。
“知道什。”梁方怀看他眼。
屠金飞快瞥眼身后，见学生们都在两米开外，听不到他说话，才小声道：“你是不是故意，就想对他们苦心志劳筋骨？”
梁方怀是笑非笑：“你猜？”
“啧，是个狠人，不能惹，惹不起！”
屠金嘀嘀咕咕。他个人也拎两个行李箱，背两个书包，但走得还算平稳。梁方怀看他眼，道：
抬起头，面前是望无际消失在云雾之中山路，翠绿山峰时隐时现，不知道什时候才能走到尽头。
走个小时，山路好像没有止境，不知道会绵延到何处。学生们已经累得坐在地上死活都拉不动，梁方怀看看手表，道：“已经联系个有大巴酒店，们再坚持个小时就可以抵达，他会派车送们到预定酒店。”
屠金也累得双手扶着膝盖气喘吁吁：“梁老师，你不累吗，得休息会。”
梁方怀拿出纸巾擦擦汗：“挺累。”
屠金盯着他面无表情脸：“看不出来啊，如果不是你流汗，还以为你就是块木头呢……”
“你去后面。”
屠金脸迷茫：“为什？”
“要在前面开路，要就去断后。”梁方怀停下来看看后面，四十八人队伍前后拉开百来米距离，女生们走两步停下来喘口气，男生们还好点，但他们前前后后帮忙搬行李也累得气喘吁吁，队伍速度无法提上来。
屠金转头问：“梁老师，你打算怎收场呢？他们明显是走不那远路，更何况还背着沉重行李。”
梁方怀：“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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