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梁方怀背着设备走那久,他就恨不得把面前这个眉头紧锁人拎起来顿打。
“刚刚没感觉,现在感觉到。”
梁方怀说得真情实感,楼辉把他皮肤上雨水擦干,他伤口四周泡水,都有些苍白,血沿着背部缓缓流下来,楼辉用毛巾擦擦,然后用酒精给划拉开皮肤消毒:
“你忍着点。”
梁方怀吸口凉气:“你悠着点。”
“楼辉?”
楼辉面无表情接过去,没有回答。梁方怀心里有些说不清复杂情绪,他站在楼辉身边低声道:
“你是还在生气吗?”
“没有。”
楼辉否认,但脸上就没有个好脸色。
楼辉把自己应急包递给梁方怀:“你帮背着。”然后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保持平衡,“走吧。”
梁方怀深深看他眼:“别逞强。”
“没有。”楼辉沉着脸走在最前面,行人从晚上九点多走五个多钟才到停车地方,二队也在那里等着,看到梁方怀他们连忙迎上来:
“你们还好吧?采集到样本吗?”
“嗯。”梁方怀点点头。
楼辉手上动作稳稳,消毒之后又涂伤药,包扎上绷带,梁方怀咬牙问:“你是公报私仇吗?”
楼辉疑惑:“何出此言?”
梁方怀:
梁方怀脱下外套用毛巾擦头发,从雨衣领口流进去水把他衬衣都浸湿,他擦擦,忽然有些奇怪,毛巾怎红红?
楼辉瞟眼,大步走过来抢过毛巾看:“你哪里受伤?怎流血?”
“没有啊。”梁方怀莫名其妙,还想拿回毛巾,“这个是血吗?”
楼辉伸手捏着他肩膀,梁方怀“嘶”声,楼辉把他衬衣领口扯下来,脸色下就变:“谁方便拿酒精棉签绷带?帮忙拿下。”
刚刚他们都把应急包等装备卸下来扔到车里,杨岷见状匆匆跳上车去拿。楼辉张脸黑得吓人,道:“你木头做吗?路都不感觉痛吗?”
二队吴峰道:“接下来,bao雨会持续半个多月,幸好采集到样本,不然,还要再等十来天。”
杨岷凌彦他们刚把几十公斤重样本卸下来就听到这句话,连忙重新查下天气,然后就狠狠骂声,道:“幸好采集到样本,不然再等个十天半月,们还用不用赶进度。”
“先回去吧。”梁方怀也在心里暗自庆幸,脸上还没有收起抹淡淡笑意,就看到楼辉冷着脸从他面前走过。
梁方怀:……
虽然他们都穿上雨衣,但还是浑身湿透,司机撑开帐篷让他们先在车外把水擦擦再上车,梁方怀想想,拿条干毛巾走到楼辉身边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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