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这个房间，它以前似乎是
个管理办公室，有桌子和柜子，里面已经没有东西，推床
痕迹出现在墙边，地上有倾倒输液瓶。
他拿起来看
看，输是葡萄糖。
地上有至少四组足迹。宁协琛在这里被监视？被看护？然后被转移到哪里？为什
选择这个地方？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脚步声，有人上来。
凌猎立即离开拍照房间，闪身躲入隔板阴影中。几秒后，脚步声停留在二楼，有人因为爬楼梯而喘息，有人不耐烦地说：“就在这里。”
宁协琛推床？他被推进来，又推出去？
楼里听不见任何动静，似乎已经人去楼空。但凌猎还是将枪取出来，警惕地向楼上走去。
二楼空无人，甚至没有新鲜足迹。到三楼，足迹和滑轮痕迹再次出现，走廊侧还堆着烟头。
凌猎将烟头捡起来，放进物证袋。
这个商业楼和凌猎当初在朝夏县看到惠榕商场很像，都是小贩租下隔间做生意，所以当小贩全都离开，楼上格局就像个迷宫，你不知道这片隔板绕过去，会看到什景象。
照片。
邮件里街道，就是这里！
从照片角度看，应该是从三楼或者更高位置拍摄。凌猎缓缓后退，走到和照片几乎重合位置，转身。
他身后是栋修在马路边四层楼房，是商业楼，但楼门面几乎都拉着陈旧卷帘门，应该早就没有做生意。
青烟从斜前方飘来，空中飘着灰烬，像是稀稀落落雪。
他们说是当地土话，凌猎听得有些费力。在下面似乎有三个人，没有再往上走，有塑料纸被撕开声音。
他们在
天光逐渐暗去，前方鬼影幢幢，几个黑色身影东倒西歪，像是注视着凌猎。
即便知道那是被丢弃模特，凌猎心脏还是提起来，他保持着随时可以射击姿势，神经紧绷，听觉和嗅觉在这刻变得极其敏锐，哪怕是人克制呼吸，他也听得见。
但是这里，除他，没有另个人呼吸。
顺着滑轮痕迹，他来到三楼个单独房间。房间有窗户，从窗边看出去，正好就是照片里角度。
照片是在这里拍！
凌猎走到楼右侧，试着拉下卷帘门，锁已经坏，拉就开。
哗啦声锈响，卷帘门被推上去，股陈旧怪味从里面窜出来。这种废弃门面都不大好闻，但凌猎还闻到医院常见味道。
消毒水。
药水。
借着天光，凌猎观察里面痕迹，这道卷帘门里有个楼梯，算是半个公共地带，铺满灰尘地上有足迹，也有滑轮痕迹。凌猎站起来比下宽度和长度，和推床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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