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
“可能早就没
吧，断多少年联系。”
凌猎问：“断联系？他们刚过去时，还跟您有联系？”
“有啊，早几年有时有书信寄回来，路上
走几个月，但总归有个声儿嘛。”老村长掰着手指，却算不清，“起码有十五年点音讯也没有。电视里不是播L国老打仗吗，最近几年才消停些，
“怎
没
？”
老村长沉默许久，叹气，“他们到底是犯法嘛，曹、杨这两家盯着他们举报、告状，那几年进去好多人。年轻那几个要是不跑，肯定也要被抓。”
凌猎问：“跑？跑去哪里？”
“跑到国外去，再也没回来。‘少爷’，他几个哥哥叔叔，他们还把邢永强带上。”老村长笑笑，“
倒是支持他们跑，以前也是曹家奴隶，是段家‘老爷’给条活路。”
凌猎说：“国外那大，您知道他们去哪个国家吗？”
干不下去。
有人帮忙，还能聊天，老村长很乐意地跟凌猎说起金向村历史。
前面有大段是和邢永旦、段家无关，但凌猎没有催促，等着老村长往深处说。
百多年前就有金向村，当时绝大部分村民都是奴隶，被杨、曹两家奴役，过得十分凄惨。后来段家带领小戳村民反抗成功，杨、曹两家人逃逃，死死。那以后，村里不再有奴隶，段家去外面学习，号召大家种水果，金向村情况天比天好起来。
但是段家杀人不少，法制建设来到金向村时，段家当家被抓，经过协调，放回来些人。段家那时已经是金向村最富有，接济很多贫穷乡亲。
老村长说：“嘿你这孩子，知道你难道还能追过去？告诉你，那不是个安全国家。”
凌猎笑着说：“咱们这不是闲聊吗？哪个国家不安全啊？L国？”
“哟！”老村长惊讶，“还真给你猜中！”
凌猎佯装诧异，“真是啊？”
老村长点点头，又叹气，“就算你敢去，也找不到他们喽。”
邢永强就是其中之。他父辈很不争气，大家都在种水果时，他们在赌在嫖，很快把家里攒钱挥霍光，女人也被气死。隔三差五有外面人冲进村里找邢家追债，邢家窝囊废们为躲债，全跑，只剩下才几岁邢永强。
孩子小，可怜，段家就施舍他碗饭，他后来干脆就住在段家，给段家干活，因为年龄差不多，和段家“少爷”关系很好。
现在早就没有什“少爷”，但老村长还是习惯这说。
凌猎从他话语间听出惋惜意思，好像这个段家已经不在，问：“段家现在呢？”
老村长摇摇头，“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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