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里,在这个“法外之地”,它们统统都是死刑砝码。
阿兵用尽全身力气,向他对手伸出手,他不甘心,他不服!他也叫出那个人罪过,只是他语速慢些,声势差些,讲理些,于是面具人判定他落败。
失败意味着什?
意味着头颅被砍下来,被人当做西瓜样切开。他很快就要成为个瓜,被千万人切千万人吃!
阿兵哭得几近晕厥,瞬间,他想起这二十多年来发生很多事,他和朋友同事吵架,背地里说上司坏话,但也和他们敞开心扉聊过天,帮过人,也被帮过,和女朋友三观不合,却又爱得你死活,很想她,不想再和她吵架,他讨厌父亲啰嗦母亲强势,但他们每次过生日,他都会毫不吝啬地包红包。
在和夏榕市重案队关系匪浅,在电话里粗着嗓门说:“们这边也有起失踪案很蹊跷,可能是你们想查那类失踪案。而且失踪人还是个熟人。”
季沉蛟问:“谁?”
黄易说:“薛斌!”
薛斌是个富二代,他和女友曾姝感情纠纷导致同学卢飞翔被退学,走向后来系列悲剧。
季沉蛟对他印象很深,问:“薛斌现在不是应该在国外读书?”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原本生活其实很美妙,每个人都有讨厌和可爱面,日子烦心却也踏实。他曾经埋怨这个社会完蛋,他人都是地狱,为什不能完美点。
如今他陷入这个所有人都在苛求完美“游戏”,才知道丑陋、不堪、缺陷才是世界原貌。尽管如此,人们仍在顽强地往前走。而现在所谓完美,才是真正地狱。
“不!不要杀——”他喊得破音,有什东西遮住他视线,捂住他口鼻。
最后意
“嗐,那件事之后,他根本没有再出国。他觉得他对不起卢飞翔,和曾姝留在国内做公益,还打算帮卢飞翔打官司。”黄易说:“但曾姝报警说联系不上他,他个人住在们丰市,家人都不在,们初步判断,他失踪时间是十月四号。”
诡异山洞中——
“跟同事口嗨过新来前台!嘲笑过楼里新来大妈!错!错!承认!付出代价!你们到底要怎样?因为两句话,就应该死吗?”
被两个面具人夹着拖向洞口时,阿兵恐惧得剧烈发抖,歇斯底里,他面前,那个像机器人般复读着他错误人渐渐变小,几乎被灯光融化,如同根快要燃尽蜡烛。
“游戏”已经进行到现在,所有人都心力耗尽,精疲力竭,可是还是要战斗,呐喊出对方犯下罪过。即便这些罪过根本无足轻重,绝大多数只是冲动时口舌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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