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觉得这句话怪里怪气
，正想扯帽子，季沉蛟把他按住，“不许摘下来。”
“那你给
个理由。不然不戴！”
季沉蛟犹豫
下，只得说：“你那个听力问题……”
凌猎：“……”
季沉蛟：“还是注意点吧，万
冻到脑袋，发烧什
，间接触发听不见……”
季沉蛟反制住他，卡住他后颈，轻语道：“这还用问？”
周四，后勤在西郊山林中规划好野训路线。这片山其实不算真正意义上丛林，些户外俱乐部早就划定地盘，常有企业来给员工做户外扩展。市局到底做不到军队那样野训，能快速找到这块场地，凌猎觉得已经不错，逮着季沉蛟当司机，说是要提前去看看。
山里刮着冷飕飕风，凌猎下车就打个摆子。季沉蛟从后座拿来个购物纸袋子，拿出顶在小年轻眼中很时髦毛线帽，把凌猎人都看傻，“你……要干什？”
季沉蛟直接把他拉到跟前，认真地把帽子给他戴上，还拉拉边缘，把他冻得冰凉耳朵罩住。
凌猎：“不戴！”
，“能教多少就教多少吧，这个人，向来是全力以赴。”
忽然，手背被粗糙而温暖触感覆盖，凌猎怔下，侧过脸，看见季沉蛟正看着自己，手也被季沉蛟握住。
季沉蛟把凌猎手从长桌上拿下来，放在自己双手之中。凌猎手比他更加粗糙，那都是过去极端训练、高强度任务结果。
季沉蛟说：“你们是怎训练？”
凌猎凝视着季沉蛟眼睛，起初很认真，不久绽放出个灿然笑容，“怎，刺探军情啊？特别行动队秘密训练，岂能随便说？”
他都不知道自己表达起“神经性耳聋”来能这结巴！说着还偷偷看凌猎眼，有点担心伤凌猎自尊。
凌猎把帽子摘下来瞅瞅，“哟还是牌子货。多少钱啊？”
季沉蛟
“山里冷，会儿把脑袋冻痛。”
“山里冷，你怎不戴？”
“……”季沉蛟顿住，后面话不想说。
凌猎：“嗯？小季，你在打什鬼主意？”
季沉蛟叹口气，“脑袋里面神经多。”
季沉蛟知道他是不想说。汗水、鲜血、疼痛已经长成最坚韧盔甲，穿着这身盔甲人不屑于展露曾经痛叫和热泪。
“那空练练总可以吧？”季沉蛟说：“你知道，特警那套，也会。”
凌猎眼珠子转转，季沉蛟觉得他又在酝酿什坏主意。
果然，他勾住季沉蛟脖子，温热气息吐洒在季沉蛟耳边，“男朋友，你想练什？”
季沉蛟阵心悸，还没开口，凌猎突然在他耳垂上咬下，“在哪里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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