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意山庄那次，他第
次见到你，就觉得你熟悉。”凌猎说：“这种感觉和
见到你时相似。但是他怎
都想不起你是谁，来猜猜，你就是那个曾经带他破过案
线人言熙？”
柏岭雪此时神情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他还跟你提起过？”
“不仅提过，还说和你很像。”
短暂错愕后，柏岭雪像听到
滑稽笑话，“阿豆，们像吗？”
“不像。”凌猎说：“所以们小季是个笨蛋。”顿顿，凌猎又道：“这笨警察，伤害他都没有好下场。”
“你这招是受到徐嘉嘉启发吧？”
柏岭雪笑而不语。
“徐嘉嘉引导们季警官去侦破徐银月案，抓捕养父母，你引导调查尹寒山案，抓捕沙曼。”凌猎道：“话说，徐嘉嘉失踪这久，被你灭口？”
柏岭雪哼笑，“怎会？Jaco是重要伙伴，活得好好。”
凌猎露出不怎相信神色。
不是沙曼眼线，是你眼线？”
柏岭雪笑道：“不是有句话叫做——你知道，都是他们想让你知道？沙曼知道，当然也是让她知道。这个游戏倒数第三环，是让警方查清楚寒山之死真相。至于倒数第二环，则是让她干掉你。最后环，她接受审判，失去几十年来经营切。”
凌猎“啧”声，“你真会为自己提升难度，复仇就复仇，还让躺着也中枪。”
这话柏岭雪不爱听，“阿豆，你不无辜。”
凌猎无所谓，“行吧行吧，是大魔头。”
安静会儿，柏岭雪叹息，“他是个好警察，和你不同，并
“你说对半。”柏岭雪在沙发上落座，右腿支在膝盖上，“他复仇思路确实给启发，但是他计划到季警官抓捕季诺城夫妇就告段落，还有最后个关键步骤。”
凌猎点点头，“让在抓捕沙曼时被沙曼反杀，既除掉，又加重沙曼罪行。你还真是个机灵鬼。”
柏岭雪：“……”
凌猎：“机灵鬼，你和们小季其实早就认识吧？”
柏岭雪：“哦？”
柏岭雪接着道：“绞尽脑汁思考怎让沙曼对你动手，这太难，你和你们季队长总是起行动，你查到什，意味着他也查到什，他定会将你保护起来。不过你很争气，这快就给助攻来——你背地里查季警官和喻潜明亲缘，也是看到结果，才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巧事。”
凌猎顺清其中逻辑，“沙曼到死都认为那是她眼线，还为棋高着沾沾自喜。”
柏岭雪道：“所以她现在已经是具焦炭。”
凌猎沉默片刻，“有个疑问。”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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