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上药,医生还让他做个头部检查,他都拒绝,自己拿来瓶碘伏消毒。刚擦两下又拿起手机,想给季沉蛟打电话,但都快拨出去,想起这凌晨三点多,小季白天那忙,就半夜这几小时睡眠,算。
他把额头伤处理好,情绪也平静下来,来到治疗室,盯着病床上詹军。现在,他很清楚为什大家都说“鬼”是保安,和他推断样,“鬼”穿着和保安服很像制服,那是警服,准确来说,是已经淘汰警服。
詹军为什会穿警服?以前是警察?
但刚才他已经和负责詹军护士聊过,詹军并不是警察,而且工作和警察没有毛钱关系。他是夏榕市所小学体育老师,三十六岁,因为上课风格严格,被家长告过几次后,心理出现问题,开始自残,并且无法面对学生。
三个月前,他被校方送来接受治疗,起初主治医生是位老教授,后来老教授被大学返聘,主治医生就换成卓苏义。
护士说詹军最近看不出什反常,从她接手以来,詹军就不怎爱说话,他老家在乡下,离异,没小孩,治疗费用是学校出,偶尔有同事来看看他,大家都觉得他挺可怜。
凌猎靠在墙壁上想会儿,觉得还是应该把此时此刻想法告诉季沉蛟,万明天白天忘。他懒得打字,发段语音,心想信息提示音在半夜可以忽略不计,季沉蛟肯定不会醒。
但是分钟后,手机突然响起来,居然是季沉蛟打来视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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