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听完周医生
心路历程，说：“孙镜那样患者，你治疗起来痛苦吗？”
周医生愣
下，“孙镜？”
“对，她曾经是
名导演，现在在榕美做康复学者。你知道康复学者是什
吗？”
“知道知道，曾经有严重心理问题，康复后帮助其他患者人。孙镜
有印象，你们在查她？”
凌猎说：“她是个什样人？对你倾诉过什？”
孙镜当初主治医生姓周，已经离开榕美，自己开个小型心理咨询所。凌猎来到咨询所，表明身份，未立即提到孙镜。榕美和罗蔓钗案子这阵子占据着夏榕市公众视线，周医生当然也知道榕美多名患者离奇去世，以为凌猎是来调查榕美。
“从榕美出来已经有年多，听说出事是新建北区，虽然是心理医生，但其实没有在北区工作过。”周医生给凌猎倒杯茶，“你想解什？知无不言。”
茶水是温，茶香浓郁，应该是好茶，但凌猎忽然想起在卓苏义办公室喝到那种花草茶，那味道很独特，带着点异域风情，他以前从没喝过，和这儿茶相比似乎有些廉价，却让他有些想念。
凌猎本想直接问孙镜事，脑筋却突然转个弯儿，“在榕美听说医生们薪水都非常高，福利待遇也很好，怎想到离职出来单干？年多以前话，那时分出北区消息已经有吧？”
周医生笑着摇头，“正是因为快要分出北区，才计划着离开。在南区，们定位是辅助康复，有时也有单纯治疗心理问题患者，但总体来说，比例不算大。分去北区，就要每天面对有严重心理问题人。”
周医生皱眉，“这是患者隐私。”
“知道，但孙镜可能与案子有关。”
凌猎不解，“但你本来就是心理医生，你现在开也是专门心理咨询所。”
周医生还是摇头，“那不样。这个人有些散漫，在榕美那种高强度考核下，身边是整个分区患者，早晚会有人来给治病。而且榕美和这咨询所还是很不样。”
“比如？”
“去榕美大致可以分为两类，是家境优越，觉得自己有点问题就来，二是经济条件般，直忍着，直到快要失控，才被家人朋友送来。当然，两者兼而有之也不在少数。这些患者治疗起来，作为医生也很痛苦，他们情绪总会侵蚀。也是权衡很久才做出离职决定。”
“现在这个咨询所面向普通人，收费不高，很多人只有浅层次心理问题，尽早干预，恢复得都还不错。心理负担没那重，至于收入，现在是老板，给自己开工资，也没有比榕美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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