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上到船上,凌猎直奔夹板,二楼夹板按理说只有等舱乘客能上去,季沉蛟以为不用那挤,结果现实总是那不讲武德,客人们股脑全部涌向夹板,船上安保人员露出“们也很无奈,但是们早就习惯”表情。
汽笛鸣响,游船缓缓驶出港口,人们开心地在碧海蓝天中欢呼,凌猎是其中欢呼得较为起劲位。
季沉蛟本来觉得太挤,摩肩擦踵太难受,但情绪感染是个很奇妙东西,置身其中,他对拥挤反感好像也没那浓烈。更何况他得看着凌猎,省得这东西过于激动,翻到海里去。
船开出半小时之后,乘客们兴奋劲稍退,有回到船舱里,甲板上不再拥挤。季沉蛟和凌猎起站在栏杆边,目之所及是片蔚蓝。
“想喝果汁。”凌猎说:“你想喝什?去拿。”
蒙头大睡,季沉蛟看他几回,发现他真是倒头就睡着,而自己还因为头脑风,bao导致脑细胞过于活跃,快天亮才睡着。
被凌猎叫起来时,季沉蛟很想推开他,说自己不去,但睁开眼,视野里,凌猎不知穿着什时候买白衬衣,青涩得像是刚从大学校园里走出来。
季沉蛟睡意全无,脑海里飞来飞去就句话:这人穿白衬衣还挺好看。
现在正是丰市、丰潮岛年里最热闹时节,游人奇多,为避免堵车,两人七点多就出发,路上堵半个来小时,到码头时已经人满为患,全是拖着大小行李箱去丰潮岛人。
黄易给套票包含船票,且是二楼等舱,据说能迎着海风欣赏海景,视野辽阔。等待上船地方人太多,人们在队伍里互相推挤。季沉蛟很不喜欢这种场合,要让他个人在这儿挤,他立马放弃。
季沉蛟说:“拿你喜欢。”反正凌猎是个什都想尝人,两只手拿不到第三杯,那就随凌猎挑,他什都能喝。
凌猎领命而去。
等会儿,季沉蛟余光摸捉到个白衬衣侧影,以为是凌猎回来,看却是另个穿白衬衣青年。
这季节,加上又是出海玩,穿白衬衣人很少,
但是眼前闪过个熟悉后脑勺,凌猎穿着尘不染白衬衣,分毫不害怕沾上别人汗水,英勇地在前面开路,挤着挤着还回头招呼季沉蛟:“跟着!别丢!”
队伍里位带着两个小孩女士,bao躁地吼同句话,季沉蛟顿时无语,默默跟在凌猎身后。凌猎还很有家长意识,时不时回头找找他,见他没丢,才放心地转回去。
凌猎又要扭时,季沉蛟无情地按住他侧脸,“还在,没丢。”
凌猎乐呵呵地说:“不错,知道给省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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