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说是有二楼，其实上面就是个矮窄
隔间，沈维自己也不住那里，实在累时候休息
下而已。
卢飞翔吃过药后，昏昏沉沉睡着
，觉醒来天都已经黑。下午那种浑身沉得要命、脑袋疼痛难忍感觉消退，他正打算下楼喝水，帮沈维搞清洁，忽然听见楼梯下传来交谈声。
楼上隔间和店铺之间有水泥地板，也有木板，木板中间有缝隙，他在上面，看得见下面情况。
现在才八点，但沈维已经关店，傅顺安在店里。两人都在抽烟，烟雾缭绕，沈维神色非常难看。
发生什
事？他本能地放低呼吸，像个附着在天花板上幽灵。
卢飞翔印象里，陈香里就像沈维异姓姐姐，对沈维很照顾，偶尔煲有营养汤，会给沈维送来。他成为“老沈盒饭”份子之后，也能搭着沈维享用碗。沈维把陈香里当姐、当嫂子，他就拿陈香里当婶子。所以那次看到陈香里被刘学林轻薄，他才会挺身而出，把刘学林揍顿。
至于傅顺安，这位总是打扮得很周正律师出现在他面前次数屈指可数。但沈维跟他说过，傅顺安很优秀也很仗义，自己这些年多亏傅顺安帮助。退学那件事，沈维也向傅顺安咨询过，看能不能给卢飞翔洗清冤屈，回到校园。
那次是卢飞翔第次与傅顺安见面，傅顺安很残忍但也很理智地告诉他，现实中不是所有错误都能被纠正，更不是所有吃过亏都能讨回来，有人会带着冤屈生活辈子，因为抗争代价是渺小他们无法承受。
他问那自己该怎办？傅顺安说，忘记失去，把握现在，还想学医话，就拼命赚钱，空余时间全部用在学习上，两年后去自考。
这两年，卢飞翔确实是这样做。
“这是
到处托人查到事，牟典培这人好面子，喝醉交底，你听得出，
如果说他有分出过精力思索什事，那就是琢磨沈维家命案。沈维不肯详细对他说，他就悄悄翻阅以前报纸。他退学时医学院图书证没有注销，他有空会去图书馆看书。
在那儿，他查到谭法滨和毕江两起案子，知道沈维和傅顺安直没有放弃寻找凶手。不同是，沈维在明，傅顺安身为法律圈精英，不便自己出面，暗中为沈维提供线索。
那天，卢飞翔身体不适，下午干活干到半，就晕倒在地，好在过几分钟就醒过来。沈维不让他工作，要送他去医院。
但店里就他们两人，去医院话就得关门。卢飞翔坚持不让，穷嘛，有个小病小痛，忍忍就过。
沈维叹口气，知道他怕影响赚钱，也怕花钱，于是去旁边药店买些药，让他去二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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