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易说：“你要交待什
？”
卢飞翔迟疑几秒，“你们为什抓沈叔？”
黄易没有透露另
场审讯
细节，“问你呢，你想交待什？”
卢飞翔摇头，“
只是想感谢你们。谢谢你们找到曾姝，还公道。”
黄易觉得奇怪，卢飞翔此时状态和在河边时截然不同，但为什会有这种转变？
沈维冷汗直下，“他也许只是去检查水电？”
这说法显然不能让凌猎信服。看见凌猎唇边冷笑，沈维深吸口气，“做事已经交待完
。查到牟典培是凶手，偷他药，毒死他。接受切刑罚。小卢、香里他们都是无辜，请你们不要再去影响他们人生。”
卢飞翔被黄易带回市局，刑侦支队走廊上，沈维刚被带出审讯室。卢飞翔视线往上，看见“审讯室”三个字时，眼中涌出惊骇目光。他猛然看向沈维，沈维幅度很小地朝他摇头。
两人擦身而过，分秒间眼神交流似乎填满千言万语。
凌猎站在走廊另头，目睹这幕，轻声道：“糟糕。”
沈维：“确实希望她下半辈子平安。”
“噢，还有个问题。”凌猎往前倾，抱着手臂，“为什今天突然自首？”
沈维脸上肌肉紧绷起来，眼神躲闪，“就，就是突然想通。其实目也达到吧，给哥复仇。这些年来只有找到凶手这个念头，今后失去方向，还得殚精竭虑堤防你们来抓，不如就这认。”
凌猎：“不是因为卢飞翔吗？”
沈维：“和小卢有什关系？”
卢飞翔站起来，向黄易和另外名刑警鞠躬，“不好意思，刚才得到迟来公正，情绪激动，才跑出去，耗费警力找，向你们道歉。”
黄易被搞得莫名其妙，问起百草枯，卢飞翔说自己完全不知道。
“很清晰，沈维想给卢飞翔顶罪。”凌猎坐在
很快，卢飞翔被带进间问询室，黄易招呼凌猎，“你来问？刚才们在河边找到卢飞翔时，他说他有话要交待。”
凌猎说：“他现在可能已经不想交待。”
黄易：“为什？”
凌猎叹气，“先问问看吧。”
话是这说，但凌猎没有参与问询，他回到特别行动队临时办公室，和季沉蛟起看监控。
“那问你，剩下百草枯哪里去？”
“处理。”
“怎处理，处理到哪里去？”
“……”
凌猎说：“你回来之前，去找过卢飞翔，他在医学院附近洗车。当天晚上，他突然回到你店里，十分钟后又空着手离开。你猜，他为什回去？他是不是在见到之后担心害怕店里留着某种东西，回去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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