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不行，换
件。”
凌猎又哈哈大笑，“勤俭持家季队长。”
这话出，季沉蛟忽然想起件事。他
工资卡还在凌猎手上，他今天是打算跟凌猎要回来。他伸出手，手指朝上勾
两下。
凌猎：“嗯？”
“工资卡，还
。”
季沉蛟换件，“这个？格子裙学院风，还有蝴蝶结。”
凌猎那皱起眉心能夹死小老鼠。
季沉蛟用食指敲他脑袋，“那你到底要什
？”
说这话时，网站正好给他们推荐套婚纱，雪白雪白，还带着亮片。凌猎指指：“要不这个？”
季沉蛟斜眼，刚想说“好”，看见价格，吼道：“你诚心讹？”
季沉蛟沉默半晌，鬼使神差地来句：“也不是不行。”
话音刚落，两人都看向彼此，眼中泛起些许尴尬和惊讶。片刻，凌猎说：“你认真？”
季沉蛟咳声，有点不自在，“不是你想要？”
凌猎站起来，“那们现在去逛？你想去哪个商场？”
季沉蛟设想自己和凌猎在商场逛女装场景，眼皮顿时跳得厉害。凌猎倒是可以无所谓，但他是重案队队长，这不影响重案队风评？
凌猎从茶几抽屉里取出工资卡，“还以为你忘呢。”
季沉蛟拿过收好，“工资卡都能忘，这心是有多大？”
话虽这说，他确实有几天忘卡。但迅速找借口——这是他自己家，卡放在自家抽屉里，本来就不用时刻惦记。
季沉蛟把手机丢给凌猎，让凌猎自己挑。凌猎选会儿
“哈哈哈哈——”凌猎笑得倒在沙发上，“季队长，你审美不行，刚才都选什东西？”
季沉蛟狐疑，他审美不行吗？但是之前选那些他是真觉得还不错。再想，根本不该和凌猎讨论审美！凌猎那才叫审美地狱，金红色功夫袍、碧绿色功夫袍，这也好意思质疑他审美？
“起！”季沉蛟拍凌猎，“你再这样就不买啊。”
凌猎凑回来，故意说：“那就要那件婚纱。”
季沉蛟当年在福利院叫夏诚实，于是秉持着诚实作风认真考虑三秒。婚纱不是不行，但这件价格太不诚实。
“那个……”季沉蛟摸下鼻梁，余光瞥见沙发上手机，灵机动，选个折中方案，“网购怎样？”
凌猎不挑，立即凑到季沉蛟身边，“‘金主’决定，都可以。”
这声“金主”又被季沉蛟逗乐，手机拿在两人中间，肩膀挨着肩膀，季沉蛟点下，凌猎点下，渐渐地，距离越来越近。
“这件吧，红色晚礼服，女明星都这穿。”季沉蛟指着件露背修身曳地裙。
凌猎狠狠皱起眉头，露出深思熟虑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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