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晚气笑,“你晚姐已婚人士,要不要去检察院告状啊?”
她丈夫是检察官,文质彬彬,和重案队诸位都是熟人,沈栖刚才那句只是玩笑,席晚自然也没当真。
季沉蛟问:“记克的笔记本查完没?当时只是粗略过遍。”
席晚正色,“已经对每页做过分析,他所记载的‘观察目标’只有们掌握的这八人,时间跨度也不大。这里有个客观因素,当年从平兰县回来之后,瓷砖厂就陷入经营危机,难以为继。十年前瓷砖厂不复存在,他不再出差。”
梁问弦说:“记克的遗物全都在这,不排除他曾经记载过别的‘观察对象’,但日记已经处理掉。如果没有的话,凶手动机就得排除灭口。那这样,复仇、灭口,两个最有可能的动机都被排除。”
辛易平的招供让案情坠入另团迷雾。刘意祥死亡的四月六日凌晨,辛易平虽无明确不在场证据,但她作为名力量弱于刘意祥的女性,几乎不可能在瞬间以拧断颈椎的方法杀死刘意祥,她不符合季沉蛟此前对此案凶手的侧写,且凌猎留在门口的鞋被凶手撑大,从压痕判断,凶手是男性。
三起命案,三个凶手,其中辛易平认罪,甘鹏飞已死,另外人是什身份什动机?
重案队再次集中,梳理案情。
“根据历宾宾、曹可雄、辛易平的口供,路长县和平兰县的三起案子有重启调查的必要,但这两地不在们夏榕市辖区内,已经联系相关单位接手。”梁问弦说:“明天铜河警方就会来接人,不过辛易平还是得拘在们这边。”
“况峰比较麻烦,那通电话之后,们已经联系不上他。他所在的公司也找不到他。这种情况在那边比较普遍的解释是,他跑,加入当地帮派什的。那边很乱,他铁心要逃避刑罚,抓回他估计很困难。不过就们手上的案子来说,况峰没有任何嫌疑。”
季沉蛟走到画着线索导图的白板边,“潘多拉的匣子。”
众人转身,“什?”
“斜阳路就像潘多拉的匣子,记克借着出差的
沈栖抱着靠枕,听完梁问弦的话,在转椅上直转,“嫌疑最大的不还是凌某?”
听着这个“凌某”,季沉蛟看沈栖眼。
“坚持的看法,凌猎不是嫌疑人。”席晚说:“第,确实有另双脚穿过他的鞋,并在现场留下足迹,这怎看都是故意的。第二,月亮花失踪案、斜阳路这系列案子,他给们提供过重要思路。”
沈栖正要开口,席晚抢在他前面,“知道你想说,有的嫌疑人会故意引导警方。但你觉得他是把们往沟里带吗?”
沈栖瘪瘪嘴,小声说:“晚姐喜欢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