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听季沉蛟讲完电话，捶捶酸麻
脚，“
休息
下。”
季沉蛟点点头，再次翻起笔记本。他现在十分怀疑，记克是个隐藏犯罪者，并不是所有犯罪人格都会体现在作案上，也有像记克这样以冠冕堂皇理由给犯罪者提供庇护。
就像犯罪会上瘾，记克所谓“观察”“改造”也定会。记展说父亲热衷工作，把年纪
还到处出差，然而实际情况很可能是，记克借出差之名，四处物色“观察对象”。
刘意祥这群人，大概率不是他唯“作品”。
按照页面工整与否规律继续翻阅，笔记本中果然出现记克另位“观察对象”。
，他们开始务工，在大城市打工可比以前辗转小县城工地好赚钱多，但是也更加辛苦。
记克就像观察鸡群记录员，以欣喜心情记录他们“上进”“脱胎换骨”。
[L买下他住房子，他成长得最好，是因为H在天之灵护佑吗？]
[按照法律，他们都应该坐牢。遍读法律书籍，只有L会被判死刑，G这五人达不到死刑条件。但要论卑劣程度，显然G更胜筹，L是被迫，无奈。这不公平，而且死亡和坐牢能给他们带来任何改变吗？认为不能。等G出狱，说不定再犯。那
就来改造他们。]
在最后页记录上，记克对自己所作所为十分满意，这些人都靠工作买房子，成为这座城市添砖加瓦人。
[平兰县，X，她比其他人都更值得被帮助。]
[X太聪明，请她来斜阳路居住，今天她问，黄勋同是不是她同类。]
[X搬走，也好，控制不住她，但她应该能成为个好母亲。]
记克对X记载寥寥无几，但至少能够说明，X比刘意祥等人后到斜阳路，她知道刘意祥等
“荒谬，诡辩。”季沉蛟道：“协助、包庇嫌疑人还有理？”
凌猎蹲在堆灰尘斑驳箱子中，“记克比刘意祥等人更有文化，如果是他出主意烧掉黄勋同，那在这些人眼里，他就是大恩人。所以在来到夏榕市之后，他们对他言听计从，踏实工作。三年前，记克去世，没这个枷锁，刘意祥才开始放飞自。到现在，终于有人按捺不住，要杀当年知情者，获得彻底自由。”
季沉蛟手机响，他摘下手机接电话，“梁哥，有什进展？”
梁问弦声音和呼呼风声起传来，“发现曹可雄，他果然在老家铜河市。已经请铜河市局帮忙将他送回来。季队，们想法可能错，如果确认曹可雄这段时间直藏在铜河事，那他就不可能是凶手。”
季沉蛟沉稳道：“不打紧，记克家中有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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