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打量他，他染着
头金发，颜值还行，和那个叫Jaco
主播差不多。
“
外婆就住在斜阳路，那案子稍微打听就知道。平时也玩直播，做们这个，都要有点捕捉热点能力。”潘攸说：“当天就去斜阳路打听，得知杀人好像是同事，就是凌猎。”
分局刑警：“你既是主播也是志愿者？”
潘攸搓搓手，“这又不冲突，很多人不都发展副业吗？那凌猎也不止干志愿者。”
季沉蛟这时出声，“你号叫什
？”
视频上，是个混血青年，个子高，头发略长，长相不错，看热度似乎是个网红主播。
“凌某根本没有从业资格，他不是老师，那大家想不想知道他是如何找到幼儿园这份工作？Jaco
解到，原来月亮花为省聘用正规幼师工钱，启用大量志愿者！”
“志愿者不需要从业资格，不需要每天上岗，周来个两三次，包吃，薪酬按次数计，比幼师便宜得多！Jaco不反对幼儿园请志愿者，但请之前能不能对志愿者做个背调？凌某与邻居不睦，对小孩无爱，这种人是怎混进来？”
这条视频经发出，再次引发讨论，月亮花见把火烧到自己身上，园长马上出面道歉，并且终止与所有志愿者合作。
沈栖查清最初爆料者身份，不出季沉蛟意料，此人正是月亮花员工，潘攸，男，二十二岁。
潘攸紧张道：“你要封号吗？”
分局刑警说：“丢工作也没见你这紧张。”
“那能样吗？”潘攸说：“志愿者本来就赚不到几个钱，号就是命！辛辛苦苦养起来！”
“行少废话。”季沉蛟说：“叫什？”
潘攸不情愿地说串ID，季沉蛟当即搜索，扫最新排序和最热排序，眼神渐渐冷下来。
不过现在，经过舆论炒，他已经当不成志愿者。
“这不是给咱们添乱吗！去找他！”沈栖气咻咻，他倒是不在意这人给凌猎扣锅，但因为这个人，整个重案队工作都被耽误，他火气上头，嘴巴都起个泡。
季沉蛟也要见见这个潘攸，带沈栖起去分局。
潘攸哭丧着脸，显得十分无辜。分局刑警正在询问他基本情况，以及和凌猎关系，为什要发那种视频。他说着就哭起来，“早知道自己会跟着丢掉工作，就不发那段视频。这关什事啊？做错什？凭什把也开除？和他不同，从小就喜欢小孩子！最不可能伤害小孩子！”
季沉蛟站在墙边，潘攸看他眼，缩缩肩膀。刑警介绍这是重案队负责人，潘攸马上收回视线，不敢和季沉蛟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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