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知道？”记展说：“租客也不明说，问就是不吉利，不肯多说。问他们是在哪听到的，也都不肯说。”
季沉蛟问：“你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吗？”
“找找。”
记展能找到的有三个号码，其中两个已经不再使用，剩下
个的机主姓陈，女性，现在在跑出租车，季沉蛟跟她约在交班的地点见面。
陈女士三十五岁，下车就跟季沉蛟打招呼，毫不拘束，还要请季沉蛟喝他们出租师傅间最近很流行的降火凉茶。
“父亲？他怎
？他就是瓷砖厂的老工人。”记展不理解警方怎突然查到他去世的父亲头上，下意识就说：“凌猎住的是们家，但爸和黄勋同的死肯定没关啊！”
季沉蛟在记展开的奶茶店转圈，点杯咖啡。
记展家在离斜阳路三公里远的小区买房，趁北城区文化长廊的东风，租下个临街门面做生意，日子过得不错。奶茶甜品都是女儿负责设计，他和妻子在后台打下手，儿子有别的工作，不和他们住。
咖啡做好，季沉蛟说：“不是说老爷子和黄勋同的死有关，只是命案发生在老爷子住过的房子，例行调查下。你上回不是说房子直租不出去吗？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有些地方没问清楚。你家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哪家都有老年人，过世后房子都租不出去的话，不知道有多少房子没人住。”
记展听就激动起来，“是啊！那不就是有人说闲话吗！也不知道是哪些缺德人！这下完，更没法租！”
季沉蛟抢着付凉茶的钱，“在电话里说的事……”
陈女士点点头，“是这回事，那房子其实挺好的，适合这种带娃的单身妈，租金便宜，周围吃的也多。本来都要租，但听到些不好的话。”
季沉蛟：“说有老人家死在家里？”
“嗯。但长个心眼，那种老房子都是老人住，老人没才留给子女，又不是横死，房子为什
季沉蛟问：“老爷子是得什病？”
记展忽然警惕，“你不会是怀疑们当儿女的干什事吧？不可能！和媳妇直在病床前伺候，是真的没办法，才送到关怀医院！”
“别紧张。”季沉蛟说：“会向医院核实。”
“就是衰竭，他有心脏病，同时伴随肺和肾的慢性病。”记展冷静下来，“最后那两年，他住院的次数越来越多，吃不下东西，瘦得皮包骨。但发誓，们绝对没有放弃他。住院证明都保存，还是医生给们说，老人家活到这个岁数不错，让他安安稳稳地走吧。”
听起来是很正常的离世，那房子租不出去就不正常。季沉蛟问：“那些谣言是怎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