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说不要是不是就是要的意思”
……
他正看得津津有味,却又意兴阑珊,像个神经病样沮丧起来。
那段他记不起来的欢愉,是偷来的,是属于别人的,他不过是个替身。
陈其亮看着他又哭又笑的样子,只觉得莫名其妙
陈其亮双手环胸,看戏般道:“那是牙膏,不是洗面奶。”
“靠,你不早说!”许灼连忙把头低到水龙头下,阵狂冲。
冲干净后,胡乱扯张纸巾擦脸。忽地,他却弯唇傻笑起来。
虽说是喝醉冲动,但他做清醒时想都不敢想的事,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可惜,什都想不起来。
但他仍旧止不住窃喜。
说罢,换好拖鞋,朝洗手间走去。
陈其亮蹙眉,发现他的两只拖鞋左右穿反。
但许灼浑然不觉,从和周椋分开到现在,他直处于个精神恍惚的状态。
不敢置信,他他他真的和周椋睡?!
“亮哥,要再不戒酒就是你儿子。”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许灼打开门,入目是处半老不新的居民宅,三室厅,曾经是公司租给他和曹墨住的地方。
和公司停止合作后,曹墨火速搬走。许灼就和陈其亮把这里续租下来,集住宿和工作室为体。
工作室叫着好听,其实就他们俩人。
许灼从大学开始就没伸手找妈妈要过份钱,虽然小偶像的收入还过得去,但他从小养成的消费习惯没变,所以没攒什钱,每个月都是穷光蛋个。
除做1这事让他多少有些耿耿于怀以外。
但他又想想,只要对象是周椋,他好像怎样都可以,柏拉图式他都愿意。
他掏出手机,打开网络搜索:
“如何做个疼人的1”
“怎样把自己的小受放心尖上宠”
他懊恼地叹口气,昨天就是喝太多,缠着周椋做出那样荒唐的事。
丢死人。
喜当爹的陈其亮乐,“你要是能戒成功是你儿子。”
许灼打开水龙头,接凉水淋在脸上,冻得哆嗦,挤坨洗面奶在手心,揉搓上脸糊,“嘶——”
怎辣辣的。
付过房租后,手上的余额最多撑个季度,还仅限不下馆子自己做饭。
陈其亮主动承担水电费的支出,吃苦耐劳的他不仅分担大半的家务,还变着法点些好吃的外卖「救济」许灼。刚收到许灼快到家的消息,他立马点许灼最爱吃的家炸鸡柳,还备撒好番茄酱的粗薯、搭配炼乳的炸年糕。
热量这爆炸的食物都准备,陈其亮仍坚守属于经纪人的最后份职责,招呼着许灼进门:
“可乐只许喝无糖的……”
许灼却有些心不在焉,“你先吃,去洗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