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猛一阵天旋地转的腾空感,没等齐向然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压倒沙发上,膝盖被大张着分开,后脑勺磕在江纵护着他的手上。
齐向然心都猝然停跳一拍,抬眼见到江纵黑沉沉的眼睛,那里面有点危险的笑意。
“那倒是不太知道。”江纵攥着齐向然被绑住的手,慢慢往下,他放低声音,炙热的呼吸像带火的羽毛,在齐向然耳边撩动着、蛊惑着、煽诱着,“好然然,让我见识一下呢?”
手掌被迫收紧,掌心也碰到更烫的地方,齐向然顿了几秒,只是试探性地一动,江纵便沉了呼吸。齐向然笑了,飞扬跋扈的那种笑,一仰头,在江纵唇上狠狠舔一口,“江纵,”他问,“怎么对着我头发也硬得起来啊?”
江纵没说话,无声地催促他继续动作。
—”齐向然笑着看他,“这绑红酒用的吧?”
江纵把他按到吧台椅坐下,自己则站在后面,把他头发拢起来,用那根绸带给他绑。绸带长、又滑,其实不适合拿来绑头发,尤其还是这种长度的头发,刚一束紧,便又松垮垮地往下滑。
失败了两次,但江纵仍然没有放弃,齐向然任他动作,目光落在对面窗户上室内的倒影,模模糊糊见到江纵认真的神情,他看了会儿,忽然开口:“纵哥。”
“嗯?”
江纵没抬眼,他很少会有对一件无聊小事这么专心的时候,手指碰到齐向然后颈时,齐向然有一种痒到了心里去的感觉。
“干嘛啊?”齐向然佯装不觉,甚至想翻身压倒江纵,扬声道,“我在下边儿,怎么发挥?”
江纵眯了眯眼,语气挺有深意:“真要到上面?”
“我可是为了你才留在新南。哪有人像我这么傻,荣华富贵都不要了,就要你个老东西……”齐向然轻轻在他耳边吹气,有些像威胁,有些像撒娇,“你就不该……补偿补偿我?”
江纵闷声笑了,一手横
算了吧,这么好的氛围,齐向然不舍得破坏它。于是话到嘴边,他换了句:“明天我去找倪辉问问。”
江纵动作没停:“我陪你去?”
“我又不是小孩儿,做什么都要你陪?他又不会吃人,怕什么。”齐向然从鼻子里轻哼了声,“上你的班吧。”
头发一松,江纵的手顺着齐向然胳膊滑下来,紧握住他的手腕,用最终还是没绑成头发的绸带慢慢往上缠:“这么厉害?”
齐向然盯着越缠越紧的双手,心里笑骂这老东西绑头发是假,想玩play才是真,他小指一勾,把绸带攥进掌心,偏头在江纵颈侧吐气,眼皮半阖着,用一种盈满春水的目光睨他,有些挑衅的意味,见到江纵眼中颜色渐渐深了,才缓缓开口:“我厉不厉害,你难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