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放下碗拢住齐晚手,眼睛里只装着个人说:“对于家里该负责任,会力所能及地担起来,但是他们已经不可以控制人生。”
“小晚,没有人能让们分开。”
齐晚揉揉脸小声说:“但还是想让他们喜欢,毕竟是你爸爸妈妈。”
“有些砸进骨子观念改不。”邵知寒亲下齐晚,“但们小晚确实惹人喜欢哈。”
齐晚正垂眸笑着,屁股下阵震动,邵知寒把手机捞出来,是严云打电话。
邵知寒被这软叽叽撒娇撩拨得不行,忍无可忍压住齐晚低声说:“运动可不是这动。”
危险气息让齐晚后背本能地凉,邵知寒身体愈加发烫,齐晚立刻甩出挡箭牌:“你刚才说隔天!”
邵知寒把人压得更紧,低头坏笑:“可你也说,不行。听你。”
有没有人管管啊!齐晚在哀嚎中度过有史以来运动强度最大天。
当两人都能好好坐下吃顿饭时候,天都擦黑。
会冒出来扎下。
邵知寒把胳膊收紧抱着齐晚,安抚又真挚地吻他眉心,眼睛,鼻尖,嘴唇,喉结,最后是心脏。
“小晚,们永远不分开。”
齐晚抱邵知寒更紧,埋在胸口声音闷闷地责怪:“不分开让你每天欺负啊。”
“不每天。”邵知寒团团齐晚脑袋宠着说,“隔天就行。”
他手抱着齐晚,手接电话,严云疲惫声音传过来:
“知寒,你在哪,家里出事。”
齐晚和邵知寒去公司路上心中预感很
齐晚抱着暖宝宝坐在床头,邵知寒端着稀饭喂他。齐晚有气无力地吃几口捶胸顿足:“要这身子有何用。”
邵知寒忍笑哄着:“有用有用,们小晚出门可厉害。”
齐晚:“那在家就不能厉害吗?”
“能能能。”邵知寒连连点头,“在家也厉害,家里谁都得听你。再吃口。”
齐晚砸吧下嘴,转着眼睛想到件重要事,犹豫下问邵知寒:“你说,你爸妈会不会坚决不同意们在起啊。”
“不行!”齐晚气鼓鼓翻身,腰疼,腿疼,还有好多好多地方都被嘬得疼。他想起林露以前说邵知寒不会爱人,说太对。
嘴上叫着小宝贝,实际当着小狗贝。狗东西,齐晚越想越气,昨天晚上他还在想邵知寒如果嫌疼他也可以不那样,怎邵知寒就不能呢?
当攻都没有心,齐晚忿忿地向后撅,被邵知寒挡住:“小晚,你别……”
这下齐晚更气,他都被折腾成什样,让自己打两下出出气都不行吗?
垃圾狗攻,齐晚在邵知寒怀里又撅又捶,脚丫子邦邦邦往邵知寒大腿上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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