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觉得自己忘件很重要事情,他答应过邵知寒件事情,可他想不起来,怎也想不起来。
直到机场广播催促
房门响瞬齐晚从手到脚都紧绷起来,他要不要出去,他出去要说什,他还没想好跟邵知寒怎告别。
邵知寒会来敲他门吗。
齐晚第次觉得猫眼怎那小,只能看见那点点距离。
圆圆空间里,邵知寒拖着行李箱晃而过,直直走过,没有看他方向眼。
是他眼花吗,齐晚揉揉眼睛,死死盯着猫眼,抵得额头都疼,好像用力点,就能看见他期待什。
今天邵知寒笑着说祝他前程似锦,他是在开心地笑吗?电影里那些说喜欢人被拒绝后不是该难过吗,齐晚思绪万千团成堆山。
他爬起来又坐在行李箱上,抵着猫眼看外面,邵知寒在干嘛,他为什还不出来。
墙之隔,邵知寒也早收拾好行李,他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
林露实在是忍不下去,她开口问:“知寒,你真就让晚晚这走?”
邵知寒没说话,转身去收纳柜中找东西。
说句:“祝福你,前程似锦。”
真诚坦然得滴水不漏,只有颗没人看见心溃不成军。
这句话再明白不过,连官方声明都不用发,大家都知道这对CP结束。
齐晚攥紧击剑服边缘小声说:“谢谢。”
最后期他和邵知寒分开住两间房,是隔壁。
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
齐晚下意识地推开行李箱拉开门,但走廊已经看不见人。
他看见走廊尽头电梯显示屏上有个向下箭头,像坠着他心样慢慢沉下去。
他和邵知寒相识是在个兵荒马乱清晨。
他和邵知寒分别是在个措手不及黄昏。
林露:“其实想想他以前确实没有说过……说过喜欢你,是咱们自己直在误会。”
“但是以前不喜欢,不等于以后也不喜欢啊,至少先把人留下。”
“……你给个医疗箱干嘛?”
“他左手拇指被剑条抽伤。”邵知寒语气很淡地交代:“你去给他处理,不要酒精,用碘酒,挑棉花多棉签,他怕疼。”
说完,邵知寒拉着行李箱出门。
齐晚收拾好行李蹲在门内侧听着外面声音。
他和妈妈订今晚飞机,今晚过后,他不知道多少年后才会回来这片土地。
真就这样走,连最后个告别也没有吗。
齐晚坐在地上抱紧行李箱,像个要被赶出家门小孩。明明是他拒绝邵知寒,但他心里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难过。
他以前在学校里没有好朋友,是不是大家毕业时也会和好朋友这样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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