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宝贝,哪儿不舒服。”乔竹馨紧张地蹲下扶着齐晚膝头问。
齐晚看着每天都为他提心吊胆妈妈,心里满是愧疚,他说:“妈,其实知道。”
“你知道什?”乔竹馨脚软坐在地毯上。
齐晚喉咙艰难地动下,终究只说出件事:“你和爸爸分开对不对。”
向在他面前温柔爱笑妈妈第次没忍住眼里泪:“宝贝,对不起……”
后来日子直风平浪静,乔竹馨说齐远恪直在世界各地出差,问齐晚有没有什想要小礼物,爸爸可以给他邮回来。
齐晚懂事地应下,偶尔会要些钢笔和模型。家里水晶全家福照片直在墙上挂着,玄关鞋架上皮鞋也直放着,似乎这个家并没有少掉个人。
学校里小孩儿依旧童言无忌,说他是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齐晚再听到这些话时候已经不觉得难过。
他们说都对,只不过他们不知道自己现在还多个身份,还是个拖油瓶。
只有当别人骂到丁凡头上时齐晚才会生气,生气之外更多是害怕,害怕丁凡也会像齐远恪样离开。
下口气,他想想解释:“结婚和离婚,笼统来说,应该都分内在和外在两部分原因。”
齐晚靠着丁凡肩头闷闷说:“哥,听不懂。”
丁凡也不过比他大两岁,只能把别处看加工下照搬过来:“内在原因不外乎爱和不爱,外在原因就比较多。”
齐晚:“比如呢?”
丁凡:“比如家里反对相处不和,又比如财产分割出问题,再比如子嗣延续等等。”
乔
他努力对丁凡好,给他买限量版球鞋,还有各种他自己原本不关心奢侈品,年少无措齐晚不知道怎样才能留住个人。
六岁眨眼就没,生日这天放学回来,齐晚正在卧室收拾书包,乔竹馨过来笑着跟他说:“告诉宝贝个好消息,爸爸今天出差要回来,陪你过生日,开不开心啊。”
齐晚双手顿住,他垂下眼睫,目光停在书架最下面那层。那个盒子里装着他拼图,那副永远不会拿出来,也舍不得丢拼图。
如果在他闭上眼睛许愿时候,爸爸不会再亲妈妈,那回来人又有什意义。
齐晚心里闷痛,时没站稳跌坐在床上。
“婚姻这复杂啊。”齐晚喃喃说,“那不结婚是不是就不会离婚?”
丁凡张张嘴不知道怎接,理论上是这样。
齐晚又问:“你会不会有天也离开?”
丁凡愣住,不知道齐晚怎会这问,但他温声笑着说:“们永远没有利益纠葛,也永远不会离开你。”
齐晚垂头,偷偷让围巾把眼泪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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