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被咬都跟没事人样齐晚突然不淡定,他把人推开捂着脖子结结巴巴说:“你你舔干嘛。”
邵知寒又舔下嘴唇本正经地回答:“消毒。”
“那那拿酒精去消毒。”齐晚捂着脖子要走,却被邵知寒把拽过来摁在床边。
邵知寒自己找来碘酒和棉签把他胳膊和腿上擦伤也起处理。擦完膝盖之后还捏下他小腿。
也就是这些占着他脑子让他没空去后怕,如果他没有及时抓住齐晚,如果他没有准确地挂在棵高树,那齐晚还能站在这儿跟他犟嘴吗?
小身板看就不禁打,说不听又打不得,只能咬口泄愤。
牙齿刮破薄皮儿,血腥味儿刚冒出来点邵知寒就卸劲,把头恨恨抵在齐晚肩上。
据说主人难过时候,很多小狗会上去贴肚皮,养久总有那些心有灵犀。
齐晚又次福至心灵地感知对邵知寒情绪,他突然觉得这个很大只酷哥需要点安慰。
邵知寒动作不算快,齐晚能躲开,但他没动,任由邵知寒抓着,咬他最脆弱地方。
齐晚不害怕,只是有点晕乎。邵知寒给他治伤,救他小命,邵知寒不会害他,但邵知寒确实在欺负他。
很坏很坏地欺负他。
齐晚刚洗过澡,截脖子嫩生生白腻腻,还带着点香味,像块玫瑰糕,但气得邵知寒想给他碾碎。
气他点防人之心没有,气他不听劝,气他差点就把小命丢,气得想把他口咬死算。
齐晚笑出声来,邵知寒问他笑什,齐晚摇摇头,给他处理过伤口人很多,只有邵知寒有这个奇奇怪怪捏他小腿习惯。
齐晚摸摸邵知寒不算柔软头发说:“哥,知道你是关心。”
“你知道个屁。”邵知寒埋在齐晚颈间说话发闷,热气打在齐晚锁骨上,让人有点痒。
“知道要多小心,虽然不会防备小凡哥,但们毕竟住起,也要对你负责。”齐晚乖巧保证道,“这样吧,以后除你不让别人单独进房间,好不好。”
小家伙十次哄人九次能踩到猫尾巴,但凡有次呼噜对地方就特别熨帖。
邵大猫看着齐晚脖子上红印,凑上去嗦下。
但齐晚偏是个降下来治他。
就连最呆小动物在命门被袭击时候都知道躲躲,齐晚不躲,就梗着脖子傻站着,左边脖子被咬还像提供方便样往右侧偏偏脑袋。
搞得邵知寒不像是在咬人,倒像是拿嘴做保健拔火罐。
齐晚问为什咬他。
还能为什,气,怕。从安全着陆那秒开始邵知寒紧绷神经就没有停下来过,他想回忆起任何点可疑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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