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心乱如麻,他也想找个人
邱阳望天。
邵知寒放下手机,下楼去给院子鸡蛋花还有玫瑰花浇水。他依然下手会重,不是把这个小花骨朵呲折,就是把那个蛋花打落。
每到这个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不适合养花。上次何文逸来家里时他还说过这个事,何文逸当时就脸嫌弃:“邵影帝生死都不怕,养个花磨磨唧唧,叽叽歪歪,想养就浇水,不想就铲子推,哪有那多屁事。想不想,试试不就行?”
可人又不是花。
邵知寒本来想冷着齐晚,后来又想化他绮念为亲情,结果全被那杯黄粱掀翻。
就好像别人家狗子摇着尾巴跑过来湿哒哒舔他宿,临说是场梦。
而磨花玻璃门另面,没人看见某只大尾巴狼,嘴角正悄悄勾起。
邵知寒低头拿出手机编辑短信。
与此同时,刚训练完邱阳坐在休息室喝水,手机嗡得震动下,他拿起看。
邵知寒:[不许再教齐晚打球]
心提醒:“小狗是认主人,如果养几天又不想要对它们伤害很大。”
邵知寒却反问:“那主人会认小狗吗。”
齐晚点头:“当然也会啊,小狗跑主人也会伤心。”
邵知寒目光闪烁,指腹划过齐晚头皮又顺下来捏着后颈皮儿说:“所以小狗也要想明白,它愿不愿意辈子只跟着个主人。”
小狗他自己说能算吗,齐晚似懂非懂点点头,他现在更心焦地想知道另个问题答案:“那除这些之外,你昨天晚上还记得什不?”
狗屁失忆,觉醒来他记得清二楚。
邵知寒记得那天齐晚轻轻地,试探地,小心翼翼地亲他口。
那下让他心里又酸又软,该是有多喜欢他,才让那勇个家伙只敢在人醉时候偷摸摸嘬下。
后来他没轻重,齐晚抖成个鹌鹑也没推下,两只小手乖乖地叠在头顶,好像真有人非摁着他样。
再后来齐晚问是不是喜欢他。
“咳!”邱阳差点被没咽下去水呛着,他眼神往上扫,上两条信息还赫然显示:
[好好教齐晚打球]
[不许跟他说让你教]
手机又震下,最新消息:
[不许跟他说不让你教]
“还有什事吗?”邵知寒舔下嘴唇。
齐晚:“没?”
邵知寒脸认真:“应该没吧,喝酒记性不好。”
齐晚拍拍小心脏,不上不下石头终于落地,又有点发懵,他把邵知寒往外推,路都魂不守舍:“对对对,没,你你你出去,别影响做饭。”
齐晚把邵知寒赶出去,厨房玻璃门关他松口气,又夹杂着点其他感觉,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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