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瓶烈酒下肚,周遭事物开始变得飘软,意识也逐渐模糊。
邵知寒直很自制,他从不会喝多,即使是在父母逼他联姻那天酒局上,其实也没有醉,但第二天竟然破天荒地睡过,起来就看见只齐晚。
上次从宣家出来第二天早上,他还说齐晚和宿醉买送。
几种酒在空荡荡胃里混成团,肆意灼烧着
邵知寒从酒柜里看也不看随便抓起把瓶子,连同自己起扔到床上。
小时候严云教过他,生日这个东西根本没有意义,只不过是无聊普通人定要给无所事事生活找点噱头,它只是个胎儿离开母体日期,意义甚至不如项专利成功日子。
小时候邵知寒或许会纠结,但现在不会,半瓶酒下肚,天色也完全暗下去,他想,天很快就过完。
邵知寒没有过过生日,向暖妈妈生她时留下病根,没过几年就走,生日对向暖来说从来都不是个好日子,所以两人直默契地没有提过。
几年前林露也是通过身份证才知道具体日子。之前有年林露跟何文逸要给他庆祝,不过被他撵走,缺失那多年日子,如今早没意义。
不住他这样搞,来二往,又次擦嘴时候齐晚发现邱阳看他表情有点尴尬。
对方只是叫来服务生:“麻烦再拿块毛巾过来。”
齐晚闻言低头去看,好啊,没被吸收完全酒液顺着毛巾往下滴,全滴到领口,湿乎乎片。齐晚顿时囧地像坐在螃蟹钳子上。
好在邱阳善解人意,他侧头看着邻桌蛋糕转移话题:“小齐,你每年怎庆祝生日啊?”
齐晚愣下,他眨眨眼没说话。邱阳以为对方还在不好意思,继续说道:“你这个年纪正是爱玩爱闹时候,跟说说般都去哪过生日。”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帘大开,月光清清冷冷洒进来。
他记得中秋节那天,也是这个有月亮夜晚,齐晚坐在落地窗边说,他不觉得别人那些恶意有什,因为只要被个人好好相待过,就够。
邵知寒嗤笑声,不知道这家伙现在正好好相待谁。
邵鸿说没错,人可以喜欢很多东西,也可以喜欢很多人。
邵鸿还说,总有天他会认可他们。
服务生已经送来新毛巾,齐晚边擦嘴边敷敷衍衍说就在家。
邱阳全程聊着别,又点杯气泡果汁换掉齐晚葡萄酒,体贴温柔得让齐晚激动又干掉两只大螃蟹。
这边两人好酒好菜说说笑笑,另边邵知寒脱掉身橘色制服回到别墅。
停好车,路过花圃时候他还想起来齐晚出门时跟他喊,哥,晚饭要好好吃。
他还没吃,也没胃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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