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睡得迷迷糊糊皱下眉,伸出只手在空中乱堵着,嘴里喃喃道:“别吵……睡觉。”
邵知寒嘴角无奈勾下,他捏住那只不老实手。
睡梦中放松下来小手柔软细腻,指尖圆圆可爱,好像轻轻掐就会被揉碎,柔美又脆弱,却每天都能生机勃勃地迎着阳光雨露。
邵知寒想如果这是他花,他定会把它根刨出来只种在自己卧室。
太阳不能晒它,雨也不能淋它,所有鸟雀蜂蝶都不能觊觎,它必须永远呆在自己身边。
床板吱呀声。
邵知寒闭上眼拒绝沟通,可怜床被拳砸得快要散架。
齐晚被床板震得不敢再乱说话,老男人心思他不懂。他缩进被子闭上眼睛开始专心致志地数脑残。
个脑残,两个脑残,三个邵知寒……
齐晚数着数着睡着。
手。
就在脸越涨越红时候,齐晚福至心灵地说个字:“疼。”
邵知寒指尖抖松开他,齐晚眼睛亮,好脾气地想他哥果然不舍得。
邵知寒松开他后负气地平躺过去还扯着被子盖上,动作硬邦邦像块生气木板。
齐晚坐起来揉脖子,他觉得这个阴晴不定更年期哥哥真是太糟心。他只手揉着脖子,另只手滑下去。
他会忍不住要控制它切,然后看它点点褪色枯萎。
就像他曾毁向暖样。
邵知寒把齐晚手放回被子里,自己往旁边离开掌距离掀起被子蒙住头,像盖个死人。
节目最后天,所有嘉宾都完成十米台跳水任务,舒曼曼也成功挑战十八米高空跳水。
齐晚如愿以偿地
但另边邵知寒依然很不好受,他想去冲个冷水澡但又嫌动静太大,只好硬邦邦躺着细数齐晚罪状。
借位吻时拿睫毛撩,骑他身上时蹭着撩,被按下又欲擒故纵喊疼撩,实在可恶。
又过去个小时邵知寒终于平静下来,齐晚绵长呼吸就在耳畔,他侧身去看已经熟睡人。
床头小灯被拧到最暗,模糊棱角后齐晚更像是只奶团子,头发有点长,几根碎发垂在眼角扎得他像不舒服样偶尔转转眼珠。
邵知寒用根手指把他碎发挑开,低声自言自语说:“齐小晚,给你最后次机会。”
小睡裤很短正好包着大腿根,齐晚掀开裤摆把手伸进去。
余光全程围观邵知寒要炸,他太阳穴突突突跳着咬牙切齿问:“你在干嘛!”
齐晚抬起小脸,细软凌乱碎发在饱满额头卷翘着,刚刚呼吸困难留下红晕还浮在脸颊,他眨下眼无辜地说:“揉揉啊,你裤兜是不是装车钥匙还是什硌着。”
邵知寒:……
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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