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真他妈无语,他朝齐晚背上抽巴掌命令道:“把那天剩毛线拿过来。”
齐晚眨眨眼,把舒曼曼另外半件毛线小马甲拿过来揉成个大毛线球:“给!
【哎呦呦不是不要吗】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老别扭人】
邵知寒往屋里溜达时候齐晚正在鸡窝里蹲着搓手,他拿眼扫,好家伙手上跟被蚊子啃大包样又红又肿。
齐晚听见动静抬头去看,张小脸上满是委屈眼角都耷拉下来。
【emm也就是寒哥帅,也就是晚晚脾气好】
齐晚倒不生气,他把被嫌弃小花筒叼自己嘴里吸溜,站起来摸摸邵知寒没包纱布头发,心想这都三天怄气后遗症还没过去。
齐晚像哄小孩样耐心问:“寒寒会儿想吃什,给你多加个菜好吧。”
邵知寒拳头硬。
齐晚大眼睛咕噜转:“炒鸡蛋吧!”他想起来舒曼曼早上出门时候说院里鸡下蛋。
叭被他摘下来,和花苞相连根管部渐变为白色,粒晶莹花蜜正将滴未滴。
齐晚小心地把绿豆那小根部放在嘴唇上轻轻抿下——
淡淡甜在他唇齿间化开,像块等好多年糖,齐晚快乐地睫毛都在颤悠。
就那丝丝甜,甜到他心里面,小小夙愿达成+1。
齐晚又摘下个花筒,他将根部稍微向上倾着防止蜜洒出来,走到邵知寒面前蹲下,他只手扒着藤椅扶手,另只手举着新鲜花蜜像给小伙伴看宝贝样迫不及待地说:“你尝尝!”
他像告状样指着母鸡说:“她好凶。”
手指戳离鸡喙比较近,眼看又要被啄,邵知寒揪着领子把齐晚扔出去没好气地训:“你没事戳她干嘛?”
齐晚抿抿嘴:“想炒鸡蛋。”
邵知寒:“不炒。”
齐晚:“要炒!”说着又要朝鸡窝英勇进发。
齐晚溜到盆串串红前用后背挡着摄像头又悄声地揪走几个才撒腿离开。
人走之后邵知寒觉得连呼吸都顺畅,顺畅就闻满鼻子花香味,有那甜?
邵知寒站起来走到月季前拿脚碰碰这个又碰碰那个,然后真只是顺路地经过串串红并且顺手揪下个,然后留给摄像头个背影。
【jiao着寒哥是塞嘴里】
【jiao着你jiao没错】
邵知寒没动,早在齐晚暗戳戳要下手时候他就在偷摸看这家伙要干什,不就是吃个蜜吗大惊小怪,他高冷地把脸扭假装没看见。
【姐妹们不对劲啊】
【寒哥怎都不搭理晚晚】
【小情侣闹脾气呢吧】
【寒哥不要傲娇啊晚上跪搓衣板不还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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