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凝望着黯淡夜空,像是自己从不可控未来,许久伫立,他目光变得坚定仿佛和深渊终于达成交易。
阴冷月光下,邵知寒勾唇笑。
这次,筹码,他有。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吃五毛雪碧冰块,但好像确不好买到QAQ
邵知寒下意识转头去看,透过窗户正看见烛光下桌边两人不知道在说什,好像还在笑。齐晚这个没心没肺家伙,别人对他分好,他就能把千分坏忘个干净。
邵知寒回过神说:“邵家事,不要再把别人扯进来。”
似乎是出乎邵鸿意料,他顿秒说:“知寒,你注意力太多放在杂事上,安颂什时候也能入你眼?”
每字都像千斤巨石压在邵知寒心上,他努力撑起精神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只是觉得这样很卑鄙。”
这句话彻底激怒邵鸿,他厉声呵斥道:“没你跟个小鸭子招摇过市不知廉耻!”
传染尤其厉害,两个人突然就跟神经病样开始笑,谁也不看谁就给那笑。
齐晚憋半天腮帮子都酸,他拍桌子努力板着脸:“认真拔!”
“好。”安颂渐渐忍住笑,他无奈道:“你叶梗都是新鲜,太嫩太脆肯定下就断,真是想放水都放不。”
齐晚小手又拍桌子:“那真是谢谢你!”
另边,邵知寒接起电话,从看见号码那刻他脸色就沉下去。
*
又长高啦!
发火邵鸿根本不给反驳间隙,像生意场上厮杀般威慑道:“邵知寒,最后警告你次,让那个小鸭子离开综艺,销声匿迹。”他冷笑声,“如果你定要任性,最好想想自己有没有筹码。”
通话就此结束。
手机屏幕被暗夜吞掉光芒。
秋风卷过落叶,像倾诉,又像压抑咆哮。
每次命令都同五指山样无法反抗,从来如此。
手机中邵鸿声音并不大却充满威压:“知寒,房家酒会上你做过分。”
邵知寒身体本能样指尖颤抖着绷紧,声音却伪装得异常不屑,他嗯声。
邵鸿向不会兜圈子浪费时间,他直入主题质问:“突然这激烈,是在和们示威吗?你知道铁箭头事。”
邵知寒:“不难猜。”
邵鸿气息粗沉几分骂道:“安颂那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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