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头大马气宇轩昂,马上男人神色凛然,搭箭开弓瞄准撒放气呵成,生生把18磅练习弓拉出40磅气势。
那朵玫瑰花靶子比较偏,躲过其他嘉宾却没躲过邵知寒。这人围着靶子外周射圈,就像画个圆,偏偏中间箭未射。
【姐妹们,寒哥为什扫圈就不射花心啊,有什寓意吗?】
【猛狗圈地?[狗头]】
【帅哥心思你别猜】
然后他就被医疗队护送进医院。
陆望发现华点,他真诚发问:“你们有没有觉得安颂总是游走在危险边缘啊。”
速降翻车被齐晚跃而过。
呲杆不听劝告磕得不可描述。
风幻发狂先马后人接连被踹。
两人是不样,那种无声安慰让他个人感动两年。
他想走到更高更亮能让他看见地方,但现在什都不可能,他下场只会是颗被雪藏弃子。
安颂靠在树上,眼泪比血更烫地流出来,他自,bao自弃地说:“其实马发疯,是放巴豆。之前速降手套,也是拿走。”
说完后他闭上眼,认命地迎接又轮教训。这个节目结束后他将被永远抹去,他不知道除跳舞除演戏他还能做什,他不知道自己拼尽全力牺牲身体牺牲灵魂才爬到这里,之后又能去哪?
只有疼痛才能转移这种窒息绝望,他甚至希望自己永远躺在这里。
【咳咳也许花心只是白天不射啦[害羞]】
【天呐青天白日说什午夜场!晚晚这会儿正守着弹幕呢】
【寒哥,加油!】
骑射在闹腾中结束,邵知寒拎着圈洞玫瑰靶
今天又鼻青脸肿命不久矣……
这说,唯物几位嘉宾突然就玄幻起来,他们面面相觑嘀咕:“这也太倒霉,该不是冲撞哪路大仙儿吧?”
因着这茬事,下午骑射除齐晚又少个安颂,加上这番不是比赛只是切磋,大家并没有剑拔弩张反而像秋游打猎样玩得花样百出。
常规竖射不够还要背射、横射,甚至多箭齐射,闹出笑话不断。
只有邵知寒直冷着脸,独自人把所有靶子都射遍。
可预想中疼痛始终没有出现,当他再睁开眼时候,眼前人早已经走。
导演听说箭矢混进铁箭头后立刻排查,发现铁箭头共有壶二十支,怀疑是箭馆误拿。
齐晚满腹心事地在旁抠手,他刚才没有说安颂故意瞄准他,只说是起练习时发现。并不是他要维护那人,只是他想先弄清楚前因后果。
门响,是安颂瘸拐回来。大家看着他满脸血和泥吓坏,句接句问他怎。
安颂:“骑马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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