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是箭馆业务范围广不小心混进来拿错,安颂又为什那巧地出现在这里,然后又那巧地要瞄准他,巧就像专门跟踪过来样。
齐晚心中寒凉,他没想
大滴大滴冷汗顺着安颂脸往下流,他想辩解,但剧烈疼让他个字也说不出来。
邵知寒,bao戾得让他害怕,这些年对方每部作品每个访谈他都反复看过不下十遍,邵知寒所有写真路透上下班照片他都打印出来贴满房间,但他从没有见过这样邵知寒,个完全陌生恶鬼。
嘭!
又记横拳狠狠砸在他脸上,安颂顿时吐出血来,觉得过去两年像场笑话。
“别打!”
齐晚在树下乘凉,正和邵知寒面对面站着,他觉得对方靠在树干上样子有点好笑,看起来眉目锋利,其实头上顶着个大红色玫瑰靶子,特别像清宫格格头上戴那大坨。
他凑近去看邵知寒给他示范靶箭头钝性,却在金属声响起时见对方脸色骤变突然抬头,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揽腰扑。
齐晚没有点点防备,在声箭鸣中失去重心倒下去,落地时他脑袋砸在邵知寒掌心里。
齐晚怔愣地看着打在树干上那支箭,正打在他刚才站着位置,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老实趴着。”邵知寒把手从他头下抽出来,腾下起身朝箭射来方向大步迈过去,周身戾气大得吓人,仿佛每步不是踩在枯枝上,而是踩在骨头上。
齐晚喊着跑过去,这几步他跑得胆战心惊,多年和力打交道他太知道邵知寒下得死手有多恐怖。
血从邵知寒指尖滑下来,不知道是刚才颠在自己头下被碎石割还是沾上安颂血。他像个从地狱走出来修罗,根本不会停手。
“他用是靶箭头!”
齐晚大声制止。
他就算再后知后觉也想明白这是怎回事,弓箭装备全是从附近箭馆租过来,按理说应该全是软材料靶箭头,怎可能会有铁箭头?
另边安颂被发现后并没有惊慌,他只是惊讶于邵知寒警觉和反应速度,他心理苦笑,不管怎样似乎结果都是样。
安颂指尖松开弓掉落在地上,他看着邵知寒步步逼近,挟着阳光都照不透冷意。
两年前对方也曾走到过自己面前,当时他递给不能出戏自己瓶水,如今他……
邵知寒抬腿就是脚重重踢在安颂胸口,坚硬鞋底让他痛得连心脏都要呕出来。安颂向后飞两米砸在地上,胸腔像真空样被抽空扭曲只剩下数不清疼。
但还没完,邵知寒手抓住领口把他提起来,另只手已经握成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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