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狠
——”江帆被人安抚，又忍不住开始张牙舞爪，他哆哆嗦嗦地喊道，“
就是喜欢你啊！
杜君棠的手仍然抓着他的胳膊，江帆恍惚觉得这只手在颤抖。
他的神在不安，而
切都是因他而起。
他知道他再也忍不住。
江帆咬紧的牙根骤然松开，他不敢闭眼，眼眶通红，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前所未有的疼痛和失落浸透心脏，他怕哭嚎出声太狼狈，又慌忙咬紧下唇，将哭声堵在口中。
“呜——”
他说得那
轻，仿佛情人间带着些许恼怒的句抱怨。
——
两个小孩儿。什都得慢慢学。蠢帆是走进主奴关系中最容易出差错的误区。杜玛丽大概心肝都要气碎。
空气再度安静，静得江帆能听到彼此纷乱的呼吸声交错在起。
他像被击中，也终于成功从那些黏腻厚重的情绪中脱身。有那瞬，他怀疑自己幻听。
的，锋利无比。江帆觉得浑身都疼。
他确认杜君棠生气，非常生气，比以往任何次都来得严重。他不知所措，膝盖软就要跪下。
杜君棠嚯的站起身拽住他的胳膊，阻止他的动作，那指甲用力得隔着衣料都掐疼他。
长久的寂静后，江帆才感觉到周身受到的极强的压迫力在缓缓褪去。
杜君棠的手抚上他的脸，刻意躲避的视线避无可避。
江帆垂下头，低低的呜咽声好似刹那填满整个房子。
他狠狠向前扑去，将杜君棠按在沙发上，不管不顾地抱紧他。
发力之后，身骨头都软，直瘫在杜君棠身上。
“你不准这样！不准这样！”江帆拉着杜君棠的手摁上自己的胸口，里头是颗疯狂跳动的心脏，他哑着嗓子喊，“快疼死，杜君棠，这辈子没这疼过！”
杜君棠听见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心口发闷，把江帆整个儿抱进怀里。
可杜君棠眼里的痛苦作不假。
那微热的情绪在杜君棠眼里缓缓流动，带着想要探寻到底的执着，悄无声息地，不像雷霆,bao雨，倒像雨后的寒风，惹人阵刺骨的疼。
他在等江帆给出个答案。
江帆知道自己绝不能答错。
“八六。”江帆哑着嗓子叫杜君棠，这是个他呼唤就会浑身战栗的代号。
那是江帆第次在杜君棠眼里看到足以称之为“受伤”的情绪，淡淡的，复杂的，怒意中又牵连着些微示弱。
杜君棠在向他示弱。
似乎是用很大力气，才轻轻开口问出这句：“臣服让你感到低人等吗？”
杜君棠捏着江帆的胳膊，温柔疲惫地低喃，像冬夜里微弱的点萤火。
“可你的驯服是无上的荣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