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正在聊电话，江帆把手机夹在脑袋和肩膀中间，阴｀茎上胡乱抹
点护手霜润滑，正在戴CB。他把阴｀茎塞进笼子里，又将笼子插到卡环上，刚上好锁。
八六说：“A市，朔云高中。”
江帆的手机直接掉到地上，他咽口唾沫，有点状况之外的感觉，片刻后，又把掌心里黏腻的感觉全抹在衣服上，才重把电话捡起来。
江帆怀疑八六把自己的问话听错，特意重复
遍：“
问的是，您，您是哪儿的……”
八六毫不留情道：“你没听错。”
“1936年苏联新宪法的颁布标志斯大林模式的确立。”
……
江帆时常想，八六可能需要只十分有文化的狗，以提高自己作为主子的自豪感。这只狗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说英语，还能算算数。
江帆沾沾自喜，嘴巴能咧到耳朵根。这样的狗八六打着灯笼也不定能找着，这下找着，多半是八六赚——这话可不能说出口，搁心里乐乐就行，说出来得挨收拾。
“屁股撅起来，来段《出师表》。”
，在思想上堪称全集，肉｀体上却尚是空集。
江帆早已过考核期，八六却仍然只让江帆叫他八六；八六也不称呼他为奴或狗，通常骂他傻子，认真要说什
时，会直接叫江帆。
他们没有进行过江帆想象中的认主仪式，他们甚至没有真正意义上地面对面见过，尽管江帆在脑内已经将那样的场面模拟过无数次。
江帆每天早上都要向八六请安，但他不用狗叫，他只需要向八六背诵重大历史事件时间。
“早。”
这次手机没掉，江帆觉得自己快从椅子上掉下去。
那时江帆真是连把学校翻个底儿朝天的心思都有
“大腿张开，背段《岳阳楼记》。”
江帆想着，两条腿就要打哆嗦。
他也不是完全不识好歹的人，在他次次让他们班头刮目相看后，他完全理解八六在有意引导他。在支配与臣服下，他们彼此磨合，切都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
他想这人真是又怪又厉害，就是不知道情境之外是什模样，江帆不是好奇心泛滥的人，他只是很好奇八六。
在他们关系建立有大半年后，他琢磨着往后有没有机会见面，还去问八六：“您是哪儿的？”
江帆通常是在排队买早饭时，挂边耳机给八六发语音。
“1848年《共`产`党宣言》的发表，标志马克思主义的诞生。”
“1917年11月7日，彼得格勒武装起义，即十月g,m，推翻资产阶级临时z.府。”
“1918至1921年俄国实行战时**主义政策。”
“1921至1927年俄国实行新经济政策。”
